“娘!我还想吃虾!”那儿子伸手指着盘子里最后一只虾吼道,恰好奕浅已经伸出筷子夹到了,顿时这筷子也就顿了下没收回来。
这时奕浅的娘亲便小声说道。“弟弟小,给弟弟。”
奕浅一听就不高兴起来,一双杏眼瞪了起来,最后还是筷子一收把虾放下了,生着气吃了别的。
赵氏立刻乐呵呵的给儿子把虾夹来,拨干净了沾着酱料塞进嘴里,那小子吃的满嘴油仍是不停,“娘!我还想吃。”
赵氏给他擦着嘴笑着说,“你去找你爷爷要他压在箱子下的银票子,咱们就买虾吃。”
“那就别吃!谁也别吃!”奕浅终是忍不了,把筷子一放也不吃了。
她娘在旁边拍拍她的肩膀,摇了摇头,阮熙看着这一家子,想来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家事,又岂能是道理能讲通的?
晚饭之后阮熙便起身告辞,临走时她又多瞧了她那位大表哥一会儿,心想这样的男人,确实是不适合去边境卖命,倒是养在家中甚好,若是王爷那若是有文职,她倒可以举荐一下。
☆、醉酒
回了府上,本以为睿王还在为选人的事商量,却见自己屋内灯火通明,赵管家早早就等在了外面,阮熙赶紧加快脚步,心知是王爷在里面。
赵管家上了前,那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感觉很奇怪,阮熙纳闷的看他一眼,只说,“赵管家这是什么表情?难不成我的穿戴有问题?”
赵管家嘿嘿一笑,小声道,“王妃的穿戴自然是没问题。”
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阮熙更觉得不对劲了,便皱起了眉头,站在门口一时竟不敢推门进去了,双手握在一处心里作摸着,“赵管家不妨有话直说?”这赵管家乃是睿王的心腹,又极为擅长看透人心,他这么说定然是王爷那有事了。
“王妃还是进去问王爷吧。”赵管家绝口不提。
阮熙心中虽然气恼他,可又没什么办法,这时就听见里面睿王说话。“怎么不进来?”
最后阮熙抿了抿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后推门而入,巧玉在后面将门关紧,守在外面不许别人旁听。
地龙烧的热,这屋子非常的暖和,就见睿王穿着一件素色的袍子侧靠在美人塌上,一只手拄在耳后,墨色的长发半披身前,细长的眉眼迷离不定,目光灼灼,伸出手指向阮熙勾起,嗓音暗哑,“过来。”
这副美人侧卧让人心脏忍不住连跳数下,阮熙却是一脸吃惊的看着睿王,脚像是定在了地上,怎么也动不了。心里想着王爷这是喝多了吧?
“来这儿。”睿王拍拍身前。
阮熙吞了吞口水,半晌才动身走了过去,坐在睿王身上,果然离的近了,就闻到了那浓郁的酒香,阮熙捏着帕子在睿王额头擦着汗,“王爷怎么喝的这么多?”
“不多,只喝了一点点。”他声音低沉,握过阮熙的手放在嘴边细细的吻着,他唇瓣柔软在她手指上轻轻扫过,不时用牙齿咬过,搔痒不断,阮熙从未觉得她手指如此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