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头疼,怀玉嫌弃地把清弦推开,朝对面一直安静乖顺的赤金道:“你来我这边坐,让他俩坐一起打。”
“殿下?”清弦委屈地看着她。
怀玉摆手:“没用!”
徐初酿目瞪口呆地看着,就见那长得秀美的清弦被扔到了白皑身边。两人眼睛都是冒红光,若不是顾忌车厢里狭窄,怕是真的要打起来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看相貌长得是真不错,可怎么会这般黏着江白氏?
看见了她眼里的疑惑,怀玉满是歉意地解释:“这些个孩子都是我养大的,所以……”
谁会没事养一大群男人?徐初酿怔愣地捏着帕子,心里一个想法越来越清晰。
父亲突然对江白氏很是关切,要她多加照顾,江白氏入狱,却还能把她父亲给捞出来。分明是君夫人,被关的却是死牢,还传出了是丹阳余党的风声……
“你。”她顿了顿,皱眉问。“是丹阳公主的人吗?”
“不是。”怀玉摇头,很是诚实地道,“我就是丹阳。”
此话一出,白皑和清弦都有些惶恐地看向那江二夫人。
“殿下……”赤金不太赞同地扯了扯她的衣袖。
这话怎么能随便说出口?就算这江二夫人有意救他们,但知道她是丹阳公主的话……丹阳当年的名声,是真的不太好。
然而,徐初酿听了,却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沉思了片刻之后恍然大悟似的道:“所以三位都是昔日宫中面首?”
清弦、白皑:“……”
赤金点头:“是。”
“那还真是。”徐初酿嘀咕,“君上才是后来的啊,人家本就是在公主身边伺候的。”
李怀玉愕然地看着她,眨眼问:“你都不好奇我为什么会从白四小姐变成丹阳公主?”
“以我这脑子,你说了我也不会明白。”她眼神清澈地道。“就像你当初凭两个盘子猜出我的心事一样,你解释了,我只觉得你厉害,自己完全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