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太监房回来的时候,老老实实的装了两天的伤。
趁着休息的这几日,我用仅剩的全部修为,将皇城十里的蛤蚧摄魂过来,只因这东西最为壮阳。
我以剧毒朱砂喂养,又将它们放血制酒,混在我的血茶当中。
我带着壮阳秘酒准备献给太子时,却发现了幕僚李庚同样也在。
他看着脑满肠肥,生的一脸淫贱模样,正谄媚的给太子沏着茶。
“虽说那个茶女命贱了些,可由她滋养出来的茶叶味道却极美,能被殿下享用,她也算是祖上积德,三生积福了!”
太子被李庚哄得放声大笑,那笑声刺在我的耳中,让我心脏骤然一紧,指甲深陷掌心之间。
李庚将那盏茶递了上去,太子却将它推到一边,“这茶喝多了也会腻,原先的那些,便尽数赏了你吧,如今我又另得了一个宝贝。”
他拍拍手,我便躬身上前,给李庚奉上了一杯血茶。
李庚品了一口,便从嗓间逸出不屑之声,目光如锥子一般瞪着我。
“这茶虽妙,但绝对抵不过这次臣带来的秘药妙。”
李庚从里怀掏出一个药瓶,双手呈给太子,他嘿声笑了起来,语气淫荡道:“这是西域的宝贝,臣已亲身试过了,可在床笫之上彻夜不疲。”
我出声打断,“俗话说是药三分毒,李大人怎可不顾及殿下贵体?”
“秘药能够有此奇效,怕是和李大人阳气旺盛的异于常人有关,有时候这药物反噬,恐怕要比药效更为可怕。殿下何不试试奴才新酿的闺中秘酒呢?”
太子双眸放亮,猴急道:“什么东西,快拿给我看看!”
我将酒给太子斟满,述道:“此酒以守宫蛤蚧为引,另配了鸳鸯草与合欢花,不仅修身养性,喝下之后夫妻之间必定难舍难分,助太子妃早日诞下皇孙。”
李庚蓦地急了起来,不满之言传于殿中:“你个阉人,能酿出个屁的秘酒?”
他言语嘲讽道:“连下半身都没有用的废物,你也配称为男人?也配知晓房中之事?把你扔进青楼里,怕是如厕时都要避着别人吧。”
我闻言面不改色,只悄悄瞥了眼太子那逐渐阴沉下来的神情,似有风暴暗蕴在眼底。
太子不举乃是秘闻,大抵也只有太子妃以及贴身太监才会知晓此事。
因为一旦传出,他的太子之位便会朝不保夕。
李庚一个幕僚,自然不会知道这种事情,他只单纯的以为太子是色中饿鬼。
而现在,他也只是单纯在羞辱我,却没想到句句戳的都是太子的心窝。
我勾唇一笑,只说:“阉人,才是最懂房中术之人。”
“他们虽无根,但也并非自愿无根,就算如此也不会自怨自艾,只会身体力行的试尽秘方琢磨门道,再献计给主子。”
“殿下,您说是吗?”
太子还是喝下了我的那杯秘酒。
那秘酒被我加了十足十的量,一刻钟内太子就浑身燥热,直奔寝殿而去。
李庚在东宫时面色如常,尚未发作。待到夜里我去内务府取例银时,便被他拖进巷中。
几个小厮踹在我的膝窝上,逼我跪在他的面前,李庚用脚碾着我的脑袋,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