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思有些奇怪道:“周兄?”
“九思……”周烨叹了口气,随后道,“虽然我知道,少年人总是火气旺些,可是你和玉茹都才刚刚缓过来,元气受损,还是休养一段时间为好。”
顾九思是懵的,迷茫道:“我们休养挺好的啊。该吃的都吃了,睡得也很好,大夫开的药,我都瞧着玉茹喝下去了。”
“我不是说这个,”周烨领着顾九思,面上有些难以启齿,“有些话,为兄也不好说得太明白,意会就可以了。”
顾九思表示自己意会不了。
他沉默片刻,觉得周烨似乎极其在乎这事儿,终于道:“周兄,九思扬州人士,和你可能因生长水土不同,有些东西不直说说不明白,您就直接说吧,您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周烨没想到顾九思一个南方人比自己还直接,他其实也还未婚,大多都是听着军营里的人胡说八道,他憋了半天,才道:“你……刚回来,就同房,是不是急了些?”
顾九思微微一愣,随后他猛地反应过来。
虽然他没吃过猪,但也见过猪跑啊!
他脸顿时通红,生平头一遭感觉如此尴尬,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周烨解释,总不能说他至今没有同房。
他憋了半天,终于道:“周兄不必担忧,我只是担心内子,并未……并未……”
“可是,”周烨有些奇怪,“这么同床共枕,你自个儿憋着,也伤啊?”
“不……不劳费心……不……”顾九思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了,周烨一说这话,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柳玉茹晚上躺在她身边的样子。
他觉得不能再和周烨聊下去,越聊越奇怪,他干脆道:“周兄,我有事儿,先走了。”
说完,他逃一般离开,周兄看着顾九思的背影呆了半天后,终于才道:“这成了婚的人了,怎的脸皮这样薄?”
周烨想了想,把这归咎于,南方人就是脸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