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险些烧掉自己的命,但侥幸活下来,也没好到哪里,她曾三年声道受损说不了话。
秦霄年当年亲眼目睹火灾,她褪去骄傲显得有些雾蒙蒙的眼眸看过来时,他竟莫名躲开了。
现在的她又丑声音还难听,曾经最讨厌她的白家千金对大伙笑吟吟的道:“她这样哪还有当年京都白玫瑰的样啊?还能把你们这些她当年的裙下臣迷的神魂颠倒吗?!”
“我呸,白若涵你别乱说,谁迷她了?她脏的跟乞丐似的。”那人嫌弃的看着秦婳。
“听说她这几年跑到缅北卖去了?你们瞅瞅她手上那些红点子,该不会传染上什么脏病了吧?!”
话落,不少人都嫌恶的后退了下。
“秦哥,当年她怀的那个野种,你们还真让她生下来了啊?”
“秦婳,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要我说,你这种人就该死在外面!”
一声声嘲讽刺耳的声音落入耳里,秦婳都像似无所觉一样,她只是后背又微微弯了一点。
“好了,你们都别说了,”秦允终于出了声,“虽然是被恶意抱错,抢占我十八年的人生,可她到底也不是故意的。”
她看似大度的善良,却着重说了恶意抱错,抢占十八年的人生。
周围的人更加忿忿不平:“允允你就是太善良了!她这种人死都不够赎罪的!”
秦允拽了拽秦霄年的西装,说:“哥哥,打发她走吧。”
秦婳却倏地抬头,直直盯着秦霄年,固执道:“您说过只要我来了,就会让我见孩子的。”
秦霄年却恶劣的笑了笑:“光是来了,哪够。”
他安抚秦允的时候还带着温和的笑意:“妹妹,哥哥说过欠了你的,哥哥都会让她生不如死!”
转头看向秦婳时,却冷冽又冰冷。
“想见你那野种?行啊,”秦霄年肆意的端了一杯酒,饮尽后砰的一声砸碎在秦婳面前。
“跪下,给我妹妹唱生日快乐歌。”
她声道毁了,说话已然费力,他却让她跪在玻璃渣上给秦允唱生日快乐?
今天,也是她的生日,前十八年,她的生日是秦家上上下下最重视的日子。
可到底是她夺掉的不属于她的人生,所以她现在才得加倍还回去。
秦婳想见遗失五年的儿子,她不得不跪,不得不唱。
他们都以为以秦婳的骄傲,绝不会跪,曾经的秦婳那可是整个京都的小天鹅!
可他们眼睁睁看着秦婳甚至没有挣扎,就那么跪在了玻璃渣上,她面色甚至都没怎么变,哪怕玻璃渣渗入膝盖,溢出鲜血。
这些疼算什么呢?比不上五年前被关在秦家地窖遭受的折磨,比不得五年缅北的毒打。
秦婳也不在乎难听的嗓音,她磕磕绊绊的唱:“祝……你生日快乐……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