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解开浴袍,走向衣帽间挑选出门要穿的衣服
短暂的沉默后,贺初秋说:“我来你房间。
寒曜年动作一滞,衬衫从衣架上滑落
没过多久,门铃声响起,贺初秋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两瓶酒:“喝酒吗?‘
寒璀年侧身让人进来,他接过酒瓶,熟练地开酒,醒酒,又递了一杯
给贺初秋:“怎么突然找我喝酒?贺初秋一口喝完,只是说:“没什么,突然想喝了。
寒曜年又问:“吃晚饭了吗?
贺初秋:“吃了。
襄暖年没有叫督,只让督厅送了一点儿小吃当下酒菜
等他端着东西过来,贺初秋已经抱着酒瓶喝了一大半,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
当他准备倒第二杯时,寒年从他面前抢走了酒瓶
贺初秋抬眸瞪他:“还给我。
青年冷淡的双眼热上酒气,水润又明亮,仿佛在撒娇
寒曜年把酒放在贺初秋拿不到的地方,语气沉了沉:“贺初秋,生了什么事了?
贺初秋反问:“没事就不能找你喝酒?
寒曜年看了他两秒,没再深究,只是说:“可以,但是你得按我的节秦来喝。
说完,他朝贺初秋伸出右手,贺初秋反应了两秒,慢吞吞的递过酒杯。
寒璀年给他倒了个底儿,量少得像是在品酒
贺初秋一口喝完,又把酒杯递过来。
寒璀年掀起眼皮:“等着
贺初秋骂了句脏话,起身就要过来抢酒瓶
拖拽过程中,又不小心把红酒撒在了寒曜年身上,挺括的白衬衫变湿变软,露出下面轮廓分明的肌肉。贺初秋定定地看着这一幕,喉结滑了一下。
寒曜年呼吸轻了轻,伸手拍了下贺初秋胳膊:“起来。
贺初秋却顺势抓过领带,把他双手绑了起来
寒曜年眼神顿时就不对劲了,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冷静:“初秋,你醉了,先松开我。
贺初秋不仅不松,反而在他手腕上牢牢绑了个的死结
寒曜年呼吸急促起来:“贺初秋,松手。
“我不。”贺初秋冷峻又固执,竟低头开始解寒曜年的衬衫
一粒粒纽扣在他手中散开,露出男人大而粗的喉结、高高隆起的胸肌、块垒分明的腹肌
灯光之下,一切都无所遁形
红酒蜿蜒而下,一直隐没至西裤下方,打湿了茂盛的毛
十年足以改变许多事情,也早已让曾经的少年长成大人。
各方面都很大。
寒曜年坐在沙上,狼狈不堪,散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当贺初秋碰到他皮带时,寒曜年呼吸霎时急促起来
“贺初秋,”他粗而大的喉结滚动,声音又低又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贺初秋跨坐在他身上,一字一句,“寒睡年,我在玷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