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脸色铁青,想立马把扭断它的脖子,给它扔锅里炖了。
重新躺下去外套蒙住头,路闻至极力想要把刚才的梦接上,但努力无果,咬着牙坐起来,杀鸡的心瞬间达到顶峰。
身体燥热,心情阴郁,某处涨得发疼,半天都没有要缓解的迹象。
阴沉着脸下车,路闻至回房间拿了套干净的衣物,直奔临时搭建的淋浴间。
水流从头顶洒下来,路闻至仰着头闭着眼,呼吸声逐渐急促低沉,脑子里全是方才梦境中的画面,甚至幻想林逢时此时就在他身下,抓着他后背的手绷紧,咬着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和平时判若两人。
尤其是当他撞开生殖腔的时候,林逢时软得不像话,但性格使然会红着眼强撑,末了就算受不了也只会眼尾猩红不发一言。
“嗬~”
alpha喘息声更重,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幻想越来越快,进入临界点。
——
接到路闻至电话的时候,林逢时正站在洗手池前一边刷牙一边看近期天气情况,徐洋还没醒,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早啊。”因为早起没事儿干正在帮阿婶看火的路闻至手里拿了根小木棍,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火堆,尾音微微上扬,心情不错的样子。
林逢时摁下免提键,含着一嘴牙膏沫低声回了句:“早。”
听到林逢时的嗓音含混不清,路闻至嘴角挑起一个弧度,“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在刷牙。”
“昨晚睡得怎么样?”
“还好。”
“脚怎么样了?”
林逢时将牙刷换了一边,“比昨天晚上好些了。”
“那就好。”路闻至往灶里扔了两根柴火棍,又问:“手呢?”
快速刷了两下,林逢时抽空回道:“已经消肿了。”手指脱臼也不是很严重的伤,复位后休息一天基本就没什么大碍。
由于林逢时正在洗漱,说话不方便,路闻至很识趣儿的没再继续问,等他刷完牙再说。
树梢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叫个没完,锅里呼呼的冒着热气,里面是水煮蛋。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阿婶让路闻至停止添柴:“用余温焖一会儿就行,这样煮出来的鸡蛋好吃。”
电话还没挂,路闻至在水龙头下冲了冲手,斜靠在支撑草棚的柱子上,调整了下蓝牙耳机,像汇报工作般道:“阿婶们今天早上煮了白米粥,煎了野菜肉饼、豆腐卷,还有水煮鸡蛋和咸鸭蛋,闻起来很香,看着也有食欲。”
旁边的阿婶好奇的看了他一眼:“你在跟喜欢的人打电话呀?”
阿婶的声音清晰的传入林逢时耳中,洗脸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