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回来晚了。”她站在谢行舟的面前,头不敢抬起,别说是去揣测他的心思,就是多看一眼他的表情都不敢。
谢行舟翘起腿,从床上拿起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凌空抽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
沈听宛被吓得冷不定哆嗦了一下。
而他却笑了起来,“这段时间冷落了你,是我不好……”说着,示意她过去。
沈听宛刚要迈开步子,耳边赫然传来了谢行舟的低声呵斥,“还要我教?”
玩物,就该有玩物的自觉。
这是谢谨殊早就给她明确好的定位。
况且,她现在没权没势,只能做小伏低。
“家主……”沈听宛咬紧了蠢,勉强自己放软了膝盖,然而却在跪下去的那一瞬发现自己的膝盖怎么都弯不下去。
“时间久了……真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了?”
话音未落,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她的后背上。
“贱骨头!”
“啊——”沈听宛呜咽声彻底卡在了喉咙深处,刺激的烈酒直接从口中灌了进去。
辛辣席卷了整个口腔的同时,整个人直接被谢行舟翻过身压在了床边。
“叫啊,怎么不叫了!你不是挺会叫的吗?”一鞭子接着一鞭子落在了她白皙的后背上。
荆棘划过,连皮带肉,掀起了一道道猩红的血痕。
沈听宛趴在床边,双手手指早已抠紧了床单。
“说,你今晚到底跟谁在一起?”
谢行舟这会儿在气头上,双眸猩红如野兽。
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用鞭子好像并不能发泄心中的怒火!
“贱人!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
谢行舟一边骂,一边揪着沈听宛的头发,拖进了卫生间里。
冰凉刺骨的水淋在身上的同时刺得她瞬间清醒了过来,而水流流经伤口,更是疼得她阵阵抽气。
“家主,你到底怎么了?我今晚哪也没去,我在医院,我过敏了,在医院输液的。”沈听宛赶紧跟他解释。
灌了烈酒的嗓子沙哑难听。
但谢行舟就像是着了魇一样,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一手扼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猩红的双眸阴恻恻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