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姜季礼进来时,她自己写了十个菜谱和三个包包的设计图。姜季礼原本想装装怒,吓吓她的,可一进来就被桌面上的图纸给吸引了过去。
三幅图纸,幅幅不同,款式独特,方便又实用。
杨秧看着他盯着图纸不放,有些好笑道:“这没什么的,只是投机取巧罢了。”
姜季礼放下图纸,眸光里有一抹什么东西划过,再看向她时,眼睛里却什么也没有了。
反倒问了一句,“若是我把你所有的功劳都抢去,你会怎么样?”
杨秧见他问的认真,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也认真想了想道:“这些于我而言,有与没有并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她也想的明白,在这乱世之中,越是有惊世才华的人越是会有危险,而姜季礼的做法,无非也只是在保护她。
就像之前他刻意抹去了是她在灵夕庙上大放的光彩。
姜季礼拥她入怀,“有时候真的很希望我只是个普通的猎户,而你只是普通的村姑。”这样,我们便能安安生生地窝在山沟沟里过一辈子。
杨秧从他的怀里抬头,“只可惜,你不是。”
俗话说得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从前,杨秧并不认同这句话,因为那是女人最软弱无能的体现,但现在她觉得这根本不是软弱无能的问题,而是这个人值不值得她寄托一切。
姜季礼:“是啊,我不是。”所以,就让我一人挡在所有的暴风雨的前面吧。
“好了,我们该出去吃饭了,不能上师娘久等了。”
杨秧点点头,随他一同走了出去(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的样子,很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一同’)。
饭后,姜季礼再怎么不舍也得走了。
临行前,他再三交代杨秧:“不要乱跑,不要太累,有事让人传信给我,灵夕庙离这里不算远,我能赶回来的就绝对不会拖着。”
从未如此牵挂过一个人,只想着能藏好就不能让外人知道,能带着就别放在家里,最好是含在嘴里,捧在手心,他才能稍微安心。
杨秧笑道:“还没老呢,怎地这么啰嗦?”
姜季礼点了点她的鼻子,无奈道:“也不知道为了谁。”
杨秧笑着看向了交代完她又交代黑子的姜季礼,摇摇头,没说话。
送走了姜季礼,杨秧躲进屋里认真作图,不去看杨李氏揶揄的神色。
杨李氏跟着走了进去,“哎呀你别害羞嘛,来月事是件大喜事呢,娘跟你讲啊……”
杨李氏捂着耳朵,“娘,我没害羞呀,但是这并不等同于可以嫁人了。你想啊,我才十多岁呀,还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呢,这个时候就嫁人,可不是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嘛。”
杨李氏:“少胡说八道了,娘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嫁给你爹了,怀了你了。”
杨秧拉着杨李氏的手坐在床边,“娘,你知道你的身子为何这般虚吗?”
杨李氏有点被带了进去,“为何?”
喜欢农门王妃狠嚣张()农门王妃狠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