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还好没被蛊惑住,不然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对对对,说起来还真的得感谢姜先生了。”
“对对对,差点着了贼人的道了,是该感谢姜先生的。”
……
真替这些墙头草感到羞耻!
杨秧看了眼许久没开过口,眼神隐隐暗藏着些许失望的静远主持,在姜季礼耳边小声说了一句什么后,唤上蓝文卓,带着大福自顾自地往后院去了。
果然,她前脚刚走出大殿,村民们便不约而同地对姜季礼施了一礼,大声道:“感谢姜先生再次搭救之恩。”
姜季礼:“不必如此,这是姜某人应该做的。”
确实是他应该做的,只是也正是他的这份责任,让他与杨秧之间有了第一条鸿沟。
两全不得其美,在责任与爱人之间他选择了——拉爱人下水。
看着杨秧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姜季礼嘴角勾起了丝丝坏笑。
杨秧从大殿出来后,天空难得的没有再下雨,只是依旧阴沉的可怕。乌云的背后,像是隐藏了一只大手,把他们一群人耍的团团转。
不过,杨秧怕吗?
她不怕事,只是怕麻烦而已。
一路上,蓝文卓都在耳边吱吱喳喳的问个不停,问她牛花是不是能防天花,问她怎么知道能防天花?原理是什么……一大堆下来,杨秧被问的烦了,最终只回了一句,“再问我就下山了。”
蓝文卓果然秒闭嘴。
回到院子里后,不用杨秧开口,蓝文卓就已经在招集人马试验。
杨秧丢了一句“这个人必须好好保护”后,眼看着没自己什么事了,转身就回了房间,只是板凳都还没坐热,便有人来通传说:“姑娘,静远主持有请。”
杨秧挑眉,来的这般快?
门外的人没听到回音,变又问了一句:“姑娘你在吗?”
“在,这就来。”杨秧理了理身上的衣襟,转身离去。
不知是不是姜季礼的安排,现在的杨秧走到哪,身后都不远不近地跟着四个黑衣侍卫。
杨秧也懒得理,跟着引路的和尚一路七绕八拐地走了一刻钟后,来到了后山的竹林里。
在距离前方竹舍十米远的地方,引路僧人停下了脚步,“杨施主,我们主持就在前面。”
杨秧挑挑眉,这是要她单独跟那和尚见面的意思?
默了片刻,杨秧回头对着身后的几人道:“你们在这里等,有事我会叫你们。”
四人恭恭敬敬地弯腰应“是”。
竹舍里,杨秧进去的时候,那静远主持正对着窗户眺望远方,看上去像是正想些什么想的出神。
杨秧自顾自地坐落于圆木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品了品,“好茶。”
静远主捻着佛珠回头,“阿弥陀佛,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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