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季礼却又毫不犹豫的退了几步,“你别过来。”
杨秧真的就止住了脚步,小脸上尽显刚毅,“我走了就再也不回来了,你确定要这样吗?”
姜季礼心中只觉得像是被羽毛拂了一下,毛毛的、麻麻的,又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伤口不大,痛却在无线蔓延。
都说人的身体都会在关键时刻做出的决定都比大脑快,姜季礼原本还不信,可是看着已经被自己抓在手心里的柔荑,不由得他不信。
最终,他只得无奈道:“你真的是会给我出难题啊。”
边上一干侍卫们见此,眼珠子都瞪的老大老大的,像是活见鬼。
放着满京城的闺秀不要,本以为是个不行的呢,结果是因为这颗干巴巴的豆芽儿?
除了口味独特,众侍卫们想不出别的词汇来形容他们老大的爱好了。
其实杨秧在养了那么一个月之后,身材也算是有所长进的,但是放在那些个名门闺秀之中却只能用天壤之别来形容了。
杨秧耸肩,不答反问,“这里情况怎么样?”
姜季礼同样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刚踏出院子大门的蓝妙手一听,那脚步毅然决然倒退了回去:完了,忘记说杨秧的事了,要不先躲躲吧?
眼尖的杨秧刚好就瞧见了蓝妙手那滑稽的一幕,又想起路上他对自己的“格外照顾”,她很顺手地就把他给卖了出去,“蓝妙手带我上来的,怎么?他没提起过?”
此时的杨秧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时是在告状,如找到可以依赖的人那样的告状。
姜季礼看着门后暗自磨了磨牙,道:“看来他是需要去学学该如何长记性了呢。”
听到姜季礼说要送自己去“长记性”,蓝妙手怎么也躲不下去了,一鼓作气冲了出来,本想大声怼回去,可看到姜季礼的神情后最终只是弱弱地问道:“这不是情有可原嘛,咱功过相抵可以吗?”
姜季礼微微一笑,语气邪魅地反问了一句,“你觉得呢?”
蓝妙手瞬间萎靡了。
杨秧本来也不是真的要蓝妙手怎么样,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已经很满足了。
她想了想,扯着姜季礼的衣袖道:“算了啦。”
姜季礼低头看了看她,依言道:“都听你的。”
听到这四个字,蓝妙手如蒙大赦,瞬间满血复活。“谢姑奶奶恩典,小的这就下去尽心尽力救治病患。”
直到进了那个隐蔽的院子,换上了干爽的衣服,听到姜季礼说个别难民身起水泡脓包,身发高烧,杨秧才终于肯定这里就是病毒发源地。
姜季礼:“你现在知道为什么叫你走了吧?”说着,看向了俩人相握的手,一语双关道:“不过,现在你想走也来不及了。”
杨秧脸色爬上了一圈淡淡的红晕,“我本来就没想走。”
听到她这么说,姜季礼心中真是喜忧参半。缓了半响,只得从怀里摸出一张面巾给她戴上,“这布呢,蓝妙手用特殊药水处理过,你可别随便摘下来。”
杨秧任由着他给自己系上,呼吸间果然全都是药水的味道,很淡,但是有点刺鼻,似乎还能闻到醋酸味。
姜季礼猜想她可能受不了这个气味,低声哄着放过:“咱好好忍忍,等病情控制住了,咱再取下来好不好?”
杨秧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无事。默了默,又问道,“确定是什么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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