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劲捏了把大腿,逼出了几滴眼泪,“里正您来的正好,您可要给我家萧笙做主啊!”
“你哭什么丧?你家萧笙死了?”
完全没有想到杨树文会这么说话的杨柳氏一噎,脸色憋的通红。
当然,在人群里,许多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村民们也都憋成了猪肝色。
本想开口的杨赵氏见此,暗自庆幸自己嘴巴慢,不然现在难堪的就是自己了。
杨柳氏憋屈地擦干了眼泪,然后像是她目睹全过程了似的,开始噼里啪啦了起来,“因为杨秧这小妮子对我家萧笙怀恨在心,招来帮手,狠揍了我家萧笙不算,还用些女人用的东西扎在我家萧笙的掌心,您说,我家萧笙是要考状元的人,怎么可以受人用这么晦气的东西侮辱呢?”
杨树文眯眯眼睛,“你干的?”
杨秧面无表情,“是。但他先动的手。”
这会儿的杨萧笙也不记得躲了,推开杨柳氏站了出来,指了指姜季礼又指了指杨秧,“胡说,明明是你水性杨花在先。”
杨树文看着杨秧拧拧眉,“你们好上了?”
看着杨树文那仿佛杨秧敢点头,他就立马敢把她给浸猪笼的架势,杨秧果断地摇摇头认怂,“没有,我跟姜季礼不熟。”
马达,穿来这破地方,没有拳头榜身就是要低人一头啊!
姜季礼眉峰微挑:不熟?那从前说要保护他一辈子的是谁来着?
杨萧笙:“不熟?不熟你跟他能当着众人的面眉来眼去?”
杨秧皱眉,她什么时候跟姜季礼眉来眼去了?
见着杨秧不说话,杨萧笙只当她默认了,心中的气顿时就更大发了,“被我说中了吧?里正伯你看,姜季礼可都是一直站在这小——”杨树文眉眼一挑,杨萧笙嘴里的“小见蹄子”顿时就变成了“小秧”。
“他可都一直站在小秧身后充当个护花使者呢!”
杨树文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人群里还有姜季礼这个个人似的,“你怎么说?”
虽然杨树文的语气还是没有任何的情感,但是杨秧就是听出了语气的不一样。
这就有意思了,一个里正,竟然畏惧这个外来人!!!
姜季礼耸耸肩,嘴角溢出一抹很淡的笑意,“如他所言,我确实是杨秧的护花使者。”
杨萧笙闻言,心中一时间不知是各种感觉,好像有敌人终于承认错误将要被处罚而高兴,好像也有些妒味。
杨秧登时吓得瞪大了眼睛,“喂,别乱说话!”这要浸猪笼的!
姜季礼表示很无辜,“哪有乱说?我确实护了你几次了,不然你早就被这几个心狠手辣的人给活活打死了。”
这话,怎么听着怎么都有些告状兼替她申冤的嫌疑?
错觉吧?
然,姜季礼还没完。
只听他又继续道,“只许杨萧笙与钱朵朵,还有杨欣欣当众搂搂抱抱,却又不许我护着杨秧不被他们殴打?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嘛?”
姜季礼的话一出来,杨欣欣眼底闪过一抹光亮:闹吧,只要闹得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杨萧笙就没有不娶她的道理。
虽然名声可能会差了些,但那又有什么关系?等她将来进了杨萧笙的门,她就是未来的官太太,到时候谁还敢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