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喘息声又起,施玉儿被接二连三的事情已经搞得崩溃,沈临川亲了她两次,又推开她两次,好不容易走了这么远的路回来拿药,结果却反而将烈性药的药性加重。
这样一般拉扯着,无数次给她希望又将她推开,实在是太让人难受,这还不如让她撞死来的痛快。
起码这样一了百了,不用再忍受这些。
她趴在床沿,意识又开始渐渐模糊,浑身比火炉还要滚烫,就连淌出来的泪水都没有一丝半点儿的凉意。
“还有其它药么?”
沈临川闭眸,认命般道:“没了,这是最后两颗,其它都是外伤药。”
再有的,便是毒药。
这间屋子不大,他们的距离也不过咫尺。
施玉儿的哭声时而响起。
二人的距离在不自觉之中拉近,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触碰,施玉儿与沈临川一同倒在了被中。
施玉儿意识混混沌沌,她察觉到沈临川的动作中仍然还带有一丝犹豫,不由得揪住他的衣襟哭求道:“沈夫子,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狠咬住沈临川的肩,感受到血腥味在自己唇齿中蔓延,好似发泄又好似责怪,“我已经要被你折磨疯了……”
作者有话说:
让我揣摩一下下章啥时候发,明天还是今天好(答应我订阅明天的章节我就发,威胁jpg)
在沈临川人生往前二十二年的岁月中,接触最多的便是诗书与策论,他父家为太原大族,外祖为京中权臣,他一生下来,便注定要为这个国家贡献些什么。
在同龄人都娶亲纳妾的年纪,他在为新帝筹集运往边关的粮草,为朝中之事无时无刻不在殚精竭虑,每日醒来时第一件事便是翻阅各地传来的折子与书信,再整理后送到皇上手中。
他是皇上治国最趁手的兵器,是一人之下的丞相,替皇上挡下无数明里暗里的暗杀与毒害,一直到今年七月,他在回京的途中被毒瞎了双眼,无奈居于此处,才得片刻歇息。
沈临川觉得自己在此处大抵是已经忘了京中枕刀待旦的日子,才会将施恪端来的水毫不犹豫的喝下,才会如今这般狼狈。
他听着施玉儿的哭求,最后一丝防线也终于崩溃,他何尝又不是已经快疯掉,他拼了命的想让自己冷静一些,但是却都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此时只想抒发自己的诉求。
施玉儿有些烦躁的扯着他的衣带,她此时全身上下大概只剩下一双手能动弹,但是下一刻,她的双手便被捉住,高举在头顶。
她一怔,紧接着沈临川便覆了上来,往她的唇上轻咬几下在含糊不清的厮磨中得出一丝空来说道:“我会对你负责的……”
施玉儿听他说着,眼角忽然起了一丝润意,她想,自己若是真的嫁给这位沈夫子,那也认了,起码他比曹通判比林子耀都要好。
“那你会娶我吗?”
她有些难受的哼了一声,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