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窗的结果是,我留在了吴登身边,做了他的女人。
我做了他两年的女人,却对他的性格依旧捉摸不定,对他的恐惧更是与日俱增。
就像现在,我完全猜不透他下一步是要拧断我的脖子还是勒死我。
我深吸一口气,解释道:“当初勘测是我和他一起的,想要拿到数据,是避免不了接触的。”
说完,我仿佛等待他宣判一般,绷紧了神经。
他盯着我看了片刻,突然弯腰,将头枕在我的肩上,“饿了,给我做吃的。”
看,他就是这么阴晴不定。
“你想吃什么?”我问。
他想了想,回答:“鸡蛋面。”
又是鸡蛋面。
我皱了皱眉头,耐心道:“国内的美食多种多样,就算是鸡蛋面,也有很多不一样的口味,你不想尝尝吗?”
我其实不想做饭,只想点个外卖糊弄过去。
他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不是那个味道。”
我不情不愿,但也不敢不从。
睡到半夜,我被说话的声音吵醒。
我迷迷糊糊的往外探头,是吴登在跟人打电话。
我听不到电话的内容,但听语气,他很生气。
我下意识往被子里缩了缩,强迫自己睡着,可越是这样,就越睡不着。
这时,一股凉意压了过来。
“明天早晨,陪我去一个地方吧。”他说。
我“嗯”了一声,又被他抱在了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次迷迷糊糊睡着。
第二天,他一早就带我出了门。
我没想到他带我去的地方是墓地,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也是海市人。
更让我震惊的是,他曾经还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只不过是私生子。
而他的妈妈生下他,只是为了利用他抢夺家产。
可没想到,他的父亲竟然不认他。
他的妈妈觉得他是累赘,就把他卖了。
当时他才十二岁。
我无法想象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在缅北那人间地狱经历过什么,但成为吴登这样的魔鬼,他的经历一定不是我能承受的。
那个早晨,我们在他母亲的墓碑前坐了好久。
他靠在我的肩膀上,说他小时候被母亲虐待时,嘴角甚至带着笑,但我却听得泪流满面。
“你太可怜了,都没有人爱过你!”
我秋风之中,我抽抽噎噎,哭得冒出了鼻涕泡。
吴登却不以为意的轻笑,“我要那东西没用,又不能活命。”
说完,他扭过头来,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开口:“思思,你爱我吧!你爱我的话,我就没那么可怜了。”
我的鼻涕泡“啪”的一下就破了。
他在……说什么?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他突然问:“思思,你还有亲人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