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巷子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
两人像做贼一样分开。
邬娜玉面通红,呼吸也很急促。
“对不起阿枫,姐又冲动了,咱们先回家吧!”
她不敢正视林枫,有些慌乱地领着他,穿过逼仄,脏乱的过道,停在一间老破小的屋外。
深呼吸调整了一下心情,她用钥匙打开了门。
虽说林枫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看到屋内简陋的陈设,心还是跟着一沉。
族兄林灿从破沙上站起来,他穿着一身旧汗衫,胡子拉碴,头也有几天没打理了,和当年西装革履,意气风的模样判若两人。
不过,他对林枫很是热情,“老弟,我可把你给盼来了!”
林枫把行礼放在一旁,和他寒暄着:“灿哥,来得有些匆忙,都没来得及准备礼品。”
“哪里的话,咱哥俩谁跟谁,不用整这些虚的。”但接着,他话锋一转,“老弟,你这几年在外面,应该挣了不少钱吧?”
邬娜刚想说什么,被林枫用眼神阻止,“我没带钱。”
林灿的脸色,唰得一下就变了,“这么说,你是空着手来的?”
“嗯,算是吧。”
“枫子,你来之前,没告诉别人吧。”
“没有。”
“呵。”林灿冷冷一笑,“你没带钱,那就怪不得我了!”
身后的门开了,一群彪形大汉闯进屋里,为男人光着的膀子上,纹着一条恶蟒!
见到他,邬娜吓得腿都直哆嗦,“刘蟒!!”
刘蟒,也是江城的地头蛇,但和搞仙人跳营生的李彪不同,刘蟒是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的主,据说手上背着好几条人命。
林灿指着林枫,“蟒爷,就是这小子!”
“您放心吧,我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知根知底!他爷爷就是个收破烂的,早就死了!”
刘蟒不善地盯着林枫,一众手下,纷纷亮出刀片。
林枫眉头紧紧皱起,“灿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灿图穷匕见,“枫子,你哥我等着用钱赌一把大回本呢,可惜没有本钱。”
“本以为你是带着钱投奔我的,但你没钱的话,我就只好让你留一个肾给我换钱!”
“你的意思,要噶了我的腰子?”
“人有两个肾,你年轻,少一个也不会对身体有太大影响,却能解了哥的燃眉之急,何乐而不为?”
“这么说,你知道我要来投奔你的时候,就打算这么干?”
“是又怎么样!”
林灿的丧心病狂,让邬娜彻底爆了,“林灿!你畜牲!林枫千里迢迢地来投奔咱,你就是这么对他的?”
“臭女人,这哪有你说话的份!”林灿将她推到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