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如衍根本走不开,目光落在床榻那排玉势上。
沈桑宁哀着眉,好想挡住他的目光,可人又在他怀里,她难受到不想离开他,索性伸出小脚去挡那玉势。
她道:“你别看了。”
白皙的脚掌踩在玉势上,不想让他乱看。
谁知,脚下圆润之物竟突然滚动起来,摩擦着她的脚心,奇痒无比。
原来这玩意还是有玄妙机关的。
脚心的痒意让沈桑宁本就因春药难受的身体,雪上加霜。
这会儿,没注意到裴如衍愈发晦涩的表情,她抬脚,大力地踩了几脚,直到那玉势坏了。
终于不动了。
此时,耳畔传来裴如衍艰难的声音——
“你平时,也玩这个吗?”
啊?
这是什么脑回路。
沈桑宁迷茫摇头,“我没有,真没有。”
裴如衍不置可否,“我还是给你找个大夫。”
她声音绵软,态度强硬,“你想让我成为全家笑柄,你就去。”
嘴上说让他去,那双手却紧紧搂着他,让他走不了。
体内春药持续发酵。
身体的感官早就战胜了沈桑宁的理智,她的脸颊紧紧贴在他脖颈处,将体温相传。
她刻意去蹭他的身体,感受到他的僵硬,她仰头,双颊红润,媚态流露不受控——
“帮帮我,就一次,就一次。”
裴如衍身子没动,看似没有反应,她干脆是亲了上去。
唇瓣相碰,试探性的小鸡啄米。
腰腹之处,逐渐变得灼热。
她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腰际。
裴如衍却仿佛如梦初醒,将她推开。
她悄悄拉住他的腰带,朝后一仰,因腰带拉扯,他被迫压了上来。
沈桑宁感觉全身都要爆掉了,可他的抗拒,让她倍感羞辱。
妻子做到这份上,这么不体面,也只有她了。
不晓得是否因为药物驱动,她感受过于强烈,屈辱的泪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于是松了手,裴如衍也顺利夺回腰带,却对上她含泪模样,沉吟道:“你哭什么?”
此刻,她更像是被强迫的那个。
裴如衍伸手替她擦了擦泪,“你……”
他欲言又止,似有无可奈何,片刻后低声妥协,“别哭了,我帮你。”
紧接着,衣物落地窸窣出声。
他半起身,将她拦腰抱起,调整位置。
沈桑宁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转变,下一瞬,他就重新压了上来。
他一本正经地问:“哪里难受?”
问出口,他就懊悔了,“不必答,我知道。”
沈桑宁抽了抽鼻子,“你不知道,我哪里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