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嘛来嘛,老婆你放心大胆的来,包君满意,还想无限回购。”
傅言鹤眨了眨眼,一个k。
顾温宁:“……”
忽然有种心头一颤,痒痒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
开车的司机恨不能自己不在车上,他不该开车,车底才是他的归宿,老板和老板娘调情,单身狗不配在场。
亲亲怪怎么了,只亲老婆一个
顾温宁到底不是傅言鹤,他没有那么厚的脸皮,所以不会像傅言鹤一样像个痴汉似的闻味道,至少现在不会。
傅言鹤早料到会这样,也不失望,而是兴致勃勃地计划起来。
机会嘛,有最好,没有就靠创造,美好的生活是奋斗出来的,个人的幸福是要靠争取的。
进了屋,刚把拖鞋换上,顾温宁就被傅言鹤堵着贴在墙角,没有选择地和傅言鹤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壁咚什么的,傅言鹤是真的很爱。
谁会不想把老婆堵在墙角放肆亲,使劲亲呢,除非是没有老婆的人。
可他不是,他是有老婆的,不是孤家寡人一个。
所以他可太想了,天天都想。
气息交缠,唇齿相贴,偶尔牙齿碰撞,全凭本能的悸动。
待到顾温宁胸腔中只剩下稀薄的氧气时,他终于忍不住发出抗议,将人推开。
顾温宁双眼都被润红了,眼角都残留着淡淡的殷红,羊脂白玉一般的脸庞泛着浅浅的薄粉,嘴唇有些红肿,水光盈润。
傅言鹤一只手托着顾温宁的脸,拇指从鬓角擦到唇边,透黑发亮的眼睛里弥漫着沉凝的幽暗。
他慢慢地移动,贴近,额头靠在一起,哑着的声音低低的,诚恳又认真地说出自己的请求,“再来一次,好不好?”
说罢,没有等顾温宁同意,傅言鹤已经再次将双唇送上,以吻封缄,堵住了顾温宁尚未说出口的不同意。
几乎每次的亲吻,除了浅尝辄止的那种,凡是时间长一些的深吻,无论是激烈还是温柔,都会让顾温宁有些吃不消。
起初是不会,在接吻的过程中会忘记换气,不懂得怎么调整呼吸,现在有了些经验,脑子里想的却跟不上自己的行动,总是被吻得意乱神迷,不知今夕何夕。
傅言鹤还是有分寸的,在顾温宁脸颊通红的时候,适时又贴心地结束了。
顾温宁抿了抿被搅弄得有些痛的嘴唇,斜了乐呵呵的傅言鹤一眼。
他觉得傅先生像是个亲亲怪,自从有了第一次后,就好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总是想着要亲要吻,一天不亲个几次是不可能的。
明明之前在车上,都亲过了,结果刚回来,就又亲上了,还要亲两次。
要是算上搞偷袭,亲脸亲眉心之类的亲亲,次数就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