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家伙,他会这样,还想继续占便宜,当他是个傻子吗。
傅总不做人,欺负老婆了
腹黑大尾巴狼心怀不轨,顾温宁处于弱势,哪是轻飘飘毫无威慑力的两个字就能阻挡得了的。
顾温宁到底是在傅言鹤的热心帮忙下攀上了极乐之巅。
半瘫在傅言鹤怀中的顾温宁呼吸不稳,四肢发软,使不上力,缓了一会儿后,才撑着推开傅言鹤。
“老婆,我没骗你吧,是不是很舒服?”
傅言鹤一点儿不觉得自己被嫌弃了,反而嬉皮笑脸地凑上去,带着自豪开口了。
顾温宁脸上刚消退下去一些的热意倏然又涌了上来,去而复返,脖颈连同耳根都是通红一片。
感觉自己说是很奇怪,说不是也很奇怪,干脆闭口不言,假装没有听见傅言鹤的取笑。
幸亏陈管家等人平时很少出现不然顾温宁会更害羞,估计都想钻到地缝里不出来了,连卧室都没有回,直接就近在客厅就胡闹厮混起来了。
傅言鹤知道他脸皮薄,正是不好意思的时候,也不过分取笑,适当地取笑是调情,是逗乐,但要是把人逗过头了,那就是玩脱了,他可不想收获一个气呼呼的老婆,像现在这样,腼腆羞涩,乖乖软软的老婆多招人疼啊。
同为男人,顾温宁不是傻子,自然也注意到了傅言鹤的变化。
亲力亲为,让喜欢的人快活了一回,轻声的低喘,破碎的嘤咛,发红的眼角,水雾迷离的眼眸……傅言鹤要是还能半点反应都没有,那才是奇怪了,除非是身体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毛病。
顾温宁在心中纠结了下,听着耳边粗重凌乱的喘息,抿了抿唇,看向傅言鹤,水润乌黑的眼睛里透着直率的天真,“要我帮你吗?”
既然他承了情,自然也该还回去。
一直憋着,该多难受啊。
这时的顾温宁已经忘记了一开始并不是他要傅言鹤帮忙的,而是傅言鹤自作主张,先可恶地挑起了他的欲望,又非要拉着他沉沦于欲海之中。
顾温宁的视线飞快移开,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傅言鹤微微一怔,随即嘴角止不住地疯狂上扬,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
瞧瞧他老婆,多么善解人意,多么体贴啊,心软软的老婆哪怕是自己被欺负了,转过头来还能不计前嫌地表示可以互帮互助。
不过傅言鹤可舍不得。
老婆有心就足够了,暂时就不劳烦老婆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