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张的这个评价,李继岌却不在意!你特么再是特立独行,能比得过00后?本世子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宴客厅,李继岌姗姗来迟!李继岌坐了主位,老郭与老张相对而坐。张瓘、吕琦、赵玉、马郁分列两旁。众人行礼后,宴席开始。此时的酒宴,已经同往常大为不同!当然是因为有了瓮头清!李继岌虽然是世子,但只要李存勖不在场,他就是最大的,就是君!所以,大家都保持着基本的礼仪!只有马郁,那个前脑门比后脑门还要凸翘的青年才俊,满脸的不耐烦!老张还在发表祝酒词,马郁突然打断老张:“能不能开始了?别整那些没用的!”老张看看李继岌,李继岌笑笑,说道:“大家尽兴吧!”话音未落,只见马郁筷子飞舞,居然舞出了一片光影,遮盖了他的身形!对这种旁若无人,大快朵颐,别人说话,他也充耳不闻的神筷手,李继岌暗笑:真是奇人!张瓘、吕琦、赵玉等三人,手持筷子,上面各自夹着不同的菜肴,就在嘴前,却都定格了!他们都呆了,就这样看着马郁风卷残云!老张得意地看看李继岌:小子,长见识了吧!等到马郁放下筷子,李继岌才说道:“今日燕国公代本世子宴请诸位,本世子甚为感激。有一事,要跟诸位商量。”马郁说道:“世子,我的桌面已清空,不知可否再排一席?”老张说道:“你在世子面前也如此不羁吗?”马郁却说:“在下天性如此,若世子不容,在下自可离去。”李继岌说道:“无妨,无妨,就再上一席吧!”马郁恃才傲物,睥睨天下,根本看不起沙陀人出身的李继岌!但此时,却也觉得李继岌似乎习染了汉家精髓,没有那么讨厌了!马郁又是一顿吃喝,过足瘾之后,才说道:“世子,小生有一事请教!”李继岌:卧槽!这么快就来了吗!这人貌似不好相与啊!但只得笑道:“马先生但讲无妨!”马郁问道:“世子所图,小生已略窥一二!但请问,将来,世子以何治国!”李继岌说道:“大汉以来,独尊儒术!而晋、隋、唐皆是前治后乱,却是各有原因!”马郁问:“为何?”李继岌说道:“晋,得国不正,而分封诸王,诸王效仿便是取祸之道;隋,得国不久,而大兴兵戈土木,百姓难养生息,是为纷乱之源;唐,开疆太快,而难以有效治理,未能同化诸夷,是为衰弱之根。”马郁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又问:“何为儒?”李继岌笑道:“本世子不知,请赐教!”马郁傲然说道:“通人者,为儒!”李继岌一听,就知道这是个受害者,不禁冷笑道:“通人者即为儒,然则通天地者,为何?”马郁不忿:“通人者,即通天地也!”李继岌又是冷笑道:“先生所言,就是放屁!放狗臭屁!臭不可闻!”众人忽然听见世子居然说出这等不雅言语,纷纷停了筷子,惊讶地看着李继岌。马郁也没想到世子会这样说,在酒精的刺激下,居然站起来,不君臣礼仪,傲然问道:“请问世子,何为儒?”李继岌:“通人者,为儒。此话说得过去。但说,通人者,即通天地,却是无稽之谈!本世子料你自诩已经通人,也必然同天地。那么本世子问你,你我所踏之大地,是圆是方?”马郁冷笑道:“天圆地方,自古有之!”李继岌问道:“你可能自圆其说?”马郁想了想,说道:“不能!”李继岌挥挥手,李过分带人抬着一个硕大的木盘,上面是三个大小不一的圆球,分别固定在椭圆的轨道上;木盘下面有脚踏板,可供一个人踩踏。李继岌说道:“李过分,演示一下!”李过分就骑上去,双脚踩踏,大木盘上面的三个球就分别移动起来!小球围着中球转,中球带着小球围着大球转!其他人不明所以,但马郁却看得痴了!李继岌见他似乎看出了什么,就说道:“儒,通人,也只能通人。通天地这事,它干不了!”马郁却不理会,依然死死地盯着三个旋转的木球。李继岌坐回座位,说道:“咱们继续,让这个痴人随意吧!”老张更是看的一头雾水,也只好与李继岌等人喝酒言欢了。就在众人欢笑之时,却听得一声大叫:“我知道了!”回头看时,却是马郁手舞足蹈。李继岌惊喜道:“你知道什么了?”马郁忽然神情一震,喃喃道:“好像又忘了!”李继岌说道:“本世子把这个东西东给你,你回家慢慢看吧!”马郁顿时失态,手舞足蹈地对着李过分喊道:“抬走!世子送给我了!抬走!”李过分很厌烦地看看李继岌,只见李继岌点点头,也只能带人抬着大木盘,跟着马郁走了。老张说道:“不知世子这是什么东西?连马郁这等吃货,都顾不上吃饭,竟然带着走了!”李继岌笑道:“谁说他没吃饭?他已经吃了两席了!不过,这是个天才,居然看懂了是什么东西!”老张好奇道:“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李继岌端起酒杯道:“咱先喝酒吧!你们就等着马郁跟你们详细解说好了!”过了几天,马郁亲自向李继岌报告,他已经弄懂了那个大木盘是什么东西,要跟李继岌详细回报。李继岌却通知老张,派人去请前几天喝酒时在场之人,再度欢聚,聆听马郁先生教诲!这一次,马郁没有连吃两席,连一席都没吃!反而是别人一边吃,一边听他吐沫横飞地解释:太阳、地球、月亮!李继岌知道,如果马郁弄懂了日地月的关系,由他来给大家讲解,要比自己管用得多!果然,听了马郁的解说,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日月与我们生活的大地,是这个关系!并且,大家一下就都想到了农历为什么有三十天,为什么还有满月残月!:()带着老婆回五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