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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徽和张夏旬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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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夏旬拥抱过冬越,大概也流过很多眼泪,冬越也一定说过很多句小声的大声的我爱你。
所以她最感同身受的是那段被很多人熟知的副歌部分。
徐如徽不是。
徐如徽记住的只有一句。
“为将来的难测,就放弃这一刻。”
徐如徽从来没有告诉过赵酉识,她初次听这首歌,其实是跟赵酉识一起听的。
也是那天,她和赵酉识断崖式结束。
某种程度上,对赵酉识是不公平的。
徐如徽都知道。
徐如徽就是太知道了。
她记得那天天气不错,她虽然被任素秋堵了一胸口的火,虽然斩钉截铁地跟赵酉识说了句:“随你,我今天没那个打算。”
但最后赵酉识还是给了她一个椰子水的吻。
午饭是在赵酉识家吃的。
赵酉识穿得简单休闲,一看下午就是要出门的意思。
祝提春在饭桌上问他什么打算,他招呼没打一声地说:“跟徐如徽去图书馆。”
徐如徽拿筷子夹菜的动作一顿。
祝提春看向徐如徽,笑着说:“好呀,天气那么好,是该出去转转,也不一定非去图书馆嘛,可以去公园什么的啊。”
赵酉识说:“嗯,再说。”
出门前,赵酉识的婶婶过来找祝提春玩。
当时饭后徐如徽和赵酉识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一看婶婶过来,赵酉识亮着嗓子打了招呼,徐如徽也唤了声阿姨。
没多久,赵酉识和徐如徽跟祝提春说再见。
出门后,徐如徽总觉得手里空空,脸上表情也没太好。
赵酉识看她一眼,问:“想什么呢?”
徐如徽偏头看一眼赵酉识,目光扫过他湿润的唇瓣,意识到自己少拿了一瓶椰子水。
她脚步停下来,跟赵酉识说:“我回去拿个东西。”
赵酉识跟着停下来,问:“什么?”
徐如徽没回答,她觉得她如果说拿椰子水,少不了赵酉识送过来一记耐人寻味的眼神。
“你等着就好。”
徐如徽在赵酉识面前就是这么拽。
偏偏赵酉识还觉得新鲜,他哼笑一声,说:“拽死你得了。”
嘴上这么说,实则很听话地站在原地等着。
徐如徽折返回去,站在赵酉识家门口,发现门没关紧,她正要推门进去,听见婶婶在跟祝提春说:“酉时这孩子,事事都那么顺利,该不会是以后情感路坎坷不平吧。”
祝提春笑着说:“说什么呢,小心他回来骂你。”
婶婶也笑,“骂吧,骂吧,骂我我也得说,跟你家这位邻居处久了,真的会有点辛苦,你当妈的,也位儿子的以后考虑考虑,别老心疼他。这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祝提春闻声喝了口茶,然
()后才说:“我可作不了他的主,他自己有想法得很。()”
赵酉识能有什么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