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既琛紧盯着池奚,目不转睛,像是时刻确认自己是在进入池奚。这种反复确认,也是一种感官上的极大刺激。一次怎么够呢,他想。
一次远远不够啊。
沈秘书回到了池琳身边,声音颤抖:“我看见了看见温既琛抱着池少。”
池琳眼皮狠狠一跳,目光逡巡全场。
的确,温既琛不在这里。反倒是温桦出现了。
“然后呢?”池琳听见自己语气冰冷地问。
沈秘书语气更虚:“进了房间,关了门。”
池琳压不住脾气,冷笑一声:“温既琛,温总,温总真是坑到我弟弟头上来了!”
沈秘书:“您刚才不是说,温既琛都比温桦好吗&34;
池琳咬牙切齿:“我现在觉得他们都该死。
沈秘书顿时不敢再搭一句腔
这一等就是宴会结束,池奚没有出现,温既琛这个主人也没有露面。
几个小时了?特么的还挺能干!
池琳气得都想提刀砍门。
那头温桦站出来送宾客,嘴里说着:
“不好意思,大家也知道我那弟弟这段时间经历了不少,现在常常体力不济他去休息了,就由我来送各位。”大家纷纷表示:“没事没事,能理解。
池琳却听见“体力不济”那四字之后,老大不爽。
整张脸更加难看。
沈秘书忍不住问:“我们直接和温氏起冲突吗?”
所谓的对头,当然不是当面互骂,使绊子都是私底下来的。抬到台面上,那都不叫对头了,那容易弄成死敌,还会变成家门八卦,供普通人当茶余饭后的闲谈。这就是沈秘书多嘴问一句的原因
“这叫私事,家事,不当面和他温氏拉扯清楚反而给了温既琛欺负池奚的机会。”池琳说完就走向了温桦。“给你们温总打电话,就说我有点事要当面问问他。”池琳直接了当地说。
这电话当然是打不通的。
池奚也并未察觉姐姐已经知道他来了,在昏暗的这方天地内,他的世界仿佛只剩了一个温既琛。
经历不知道多少的疯狂和激烈之后,他脱力地倒在温既琛怀里。
他现在知道之前温既琛为什么想抱着他了。
原来相拥的时候,会隐隐有种从对方躯体里汲取力量的感觉。
池奚的目光发虚,手还抵在温既琛身上。
做完了。
就这么做完了。
除了某个地方仍然保留有被强制打开的异物有想象中的那么羞耻和痛苦。
他动了动手,总觉得从指尖都在往外泄着餍足的滋味儿。
他不想承认,但的确,
爽的。
还好温既琛没有问他什么爽不爽的
温总只是还未满足一般,轻抚着他的手腕,问:“还痛吗?”
他自己看不见,当然是温既琛给上的。那药涂着涂着就不对劲儿了,温总美日其名帮他往深处也涂一其实中间池奚已经上过一回药了。
金这样就更不会疼了
池奚:好好。
他估计得下地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