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宴会不欢而散。
安郡王侧妃走过来,面有不悦。
“郡主,咱们两个先前说定的事就当没说过吧,告辞。”
淮阳郡主脸色大变。
“侧妃,咱们说好的呀,怎么能随便变卦呢?萧世子和我家巧玉着实般配。”
安郡王侧妃扫了谢巧玉一眼,满脸不屑。
“郡主话可不能乱说,原本也只是说了相看,我家逸儿将来的妻子可是郡王府的宗妇,是要顶门立户的。
这么爱占人便宜,四处借账的姑娘,我们可不敢娶回去,怕被败家呢。”
这话说得真是一点都不客气,毫不掩饰对于谢巧玉的鄙夷。
安郡王侧妃说完,扯着儿子萧逸,转身离开了。
萧逸转头看了谢巧玉一眼,有些惋惜地摇摇头,走了。
谢巧玉心碎神伤,哭得险些晕过去。
“母亲,我可怎么办啊?我只想嫁给萧世子啊。”
淮阳郡主也没料到安郡王侧妃如此不给她面子,气得浑身颤抖。
“一个侧妃,也敢对本郡主横挑鼻子竖挑眼,我呸。”
“巧玉你别哭,这门亲事不成,母亲再给你相看更好的。”
谢巧玉哭得更伤心了。
她只想嫁给萧世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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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离开文昌侯府,叶崇扬笑嘻嘻地揽住萧彦的肩膀,冲他挤挤眼。
“怎么样?本公子刚才现场讨债这段是不是演得很成功?
我就说嘛,凭借我这么多年写话本的经验,这么一场戏,手拿把掐的事。”
萧彦推开他的手臂,朝他伸出手。
“拿来。”
叶崇扬掏出还没捂热的银票,摇头叹息。
“没良心的家伙,你就不能让我多揣一会儿?”
银票递给萧彦的一瞬间,他忽然又收了回去,眯着眼打量萧彦。
“你还没告诉我,为何突然买下谢世子夫人的嫁妆铺子?
看刚才的情况,谢世子夫人应该在侯府没少被欺负吧?但这事说白了是谢家的家事。
你不是向来不爱管闲事?为什么要参与谢家的事?”
萧彦眉头一挑,“你在盘问我?”
叶崇扬嘿嘿一笑。
“关心,朋友兄弟间的纯纯关心。”
萧彦轻哼,手指微一用力,轻松将银票抽了出来,抬腿走了。
叶崇扬疑惑地问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