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三思啊!”
尤盛磕头,还想再求情:“殿下开恩啊!”
其他大臣也一致磕头求情:“殿下开恩!士可杀,不可辱啊!”
谢政安就是要羞辱谢瑞年,看着为他求情的大臣,也很干脆:“凡求情者,一律宫刑!”
他不行,恨不得所有人都不行!
谢政安有报复社会的心,就看谁要犯他手里去了!
宫刑可以说是男人的噩梦。
谢政安此话一出,在场的大臣们瞬间安静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瑞王已经彻底失势了,他们何苦为了他牺牲自己?
但也有大臣是愿意牺牲的。
御史大夫叶德远就站了出来。
他年近六十,满面皱纹,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算是老臣了,而人一老,便难免倚老卖老了。
“荒唐!实在荒唐!”
叶德远气得胸口起伏,指着谢政安就是一番痛骂:“殿下,先帝灵前,你不敬父君,羞辱至亲,你、你这是要做暴君吗?”
暴君?
谢政安在心里品味着这个词汇,并不觉得做暴君有什么不好。
他死里逃生,挣扎至此,不就是为了想做什么做什么?他已经烂掉了,从身到心,还怕什么?
他要肆意地活!
他要痛快地活!
他再也不要听别人的指指点点!
如果有人指指点点,那就杀了好了!
“如果孤没记错的话,当年废黜孤太子之位的时候,就数你蹦跳的欢!”
谢政安冷冰冰看着所谓的御史大夫,他是荣王侧妃的父亲,也是瑞王妃的父亲,两个女儿嫁两个王爷,他站队站的很平衡啊!
叶德远听到谢政安这句话,就感觉到了他的恶意,心也是虚的,本来高亢的语调就变得萎靡了:“殿下、殿下小肚鸡肠,睚眦必报,毫无明君宽仁之气,如何治理天下?”
谢政安听笑了:“孤需要一个阉人来教?来人,拖下去,宫刑!”
谢政安言出必行,势要杀鸡儆猴!
“是!殿下!”
近卫崔竭带着两队身穿重甲的士兵上前拖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