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妮唬了一个激灵,朝那边跑过去,只看见乔智华落在一个大坑里!因为大坑周围满是枯藤败叶,若是没有声音,花妮路过也要掉进去!
花妮趴到坑边,朝里面观望,足足有一米多深的坑!
乔智华和一只羊一起困在坑底!
“丫头,你可真聪明,这就找过来了!我正愁这坑四周上了冻,硬邦邦的无处落脚上不去呢!这你就来了!”乔智华开心的仰头朝她大喊。
花妮眯眯眼,细瞧他一阵子,浑身上下虽然脏的跟在泥里打过滚一样,可衣裳还算完好,瞧喊话这气力也不像受了伤,这才放心,吐了一大口气,不由笑起来,拍手道:“你这是不是打了一辈子鹰,到了竟让鹰啄了眼?这是野兽们给你的报应呀!以后可别再打猎了,只跟我一起赶海抓海鲜呗,海鲜们长眼的不多,瞎呀,看不清你们的模样,想报复怕也找不对人。”
乔智华被她的话逗笑了,拍拍手,嗔道:“赶紧顺条结实的藤条下来,我爬上去,这个时候,你还有心说笑。”
花妮爬起来,四处寻觅,找到一根粗厚的柔韧藤条拖到坑前,一端系到大树干上,一端顺着坑丢下去。
乔智华扯下一条来,将那只跟他一起困住的羊捆到背上,背着羊抓着藤条爬了上来,累的躺在草上呼呼乱喘,有一阵子才平息。
花妮找了根藤条把羊栓到树上,看它下垂的*房,兴奋的嚷道:“华哥,是只母羊呢!这下子成才有奶喝了!”
“不是母羊我还不要呢!就为了追这畜生才掉进坑里的,不过也亏得掉进坑里了,否则再追不着。”乔智华拍打着身上泥土,笑道。
“她的孩子们呢?”花妮指着母羊问道。
乔智华叹口气:“你没看它脊梁的地方受伤了么?我看到它的时候,她带着的几只小羊都被柴狗咬死了,她不肯走,跟那些柴狗死斗,我赶走了柴狗救下它,可它不领情,跟着柴狗一起跑,我追着它追到这地方,掉进这陷阱里了。”
花妮眨眨眼,望望那个大坑:“这是个陷阱?也没什么机关呀?”
乔智华笑笑:“机关在那层薄土底下呢!满满的带尖头的木头撅子!这是诱捕老虎的陷阱,为了捉活的,若是活的实在捉不得,便会把放石头下去把土层打碎,老虎也就死了。只能得到虎骨,若抓活的,虎皮可值钱呢!”
花妮打个激灵,往后退两步:“亏得天冷土层冻的结实,要不你掉下去岂不是死了!”
“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乔智华大笑道,没有一丝害怕的样子。
“乔智华,以后不准你干这么危险的勾当!成才不是非要喝羊奶不可的,我不过是说个闲话!若你因为追这只羊,有个三长两短,你叫我这辈子怎么活!”花妮怒道。
乔智单薄的眼皮子闪了闪,嘴角荡漾开羞涩的笑容。
他喜欢听花妮说这样的话。他追那只羊的时候奋不顾身,一心只想抓住它,因为是花妮想要的,无论如何也要抓住给她。
花妮却忽然又跳起脚来,嚷道:“妈呀!你刚才说什么?柴狗?这深山老林的怎么会有狗?不是狼吧?这两玩意长的可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