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宋漪。
她就像最厉害的美人蛇,不去做什么,就把人迷得晕头转向。
灵玺失神了一秒。
喝醉的宋漪好磨人。
可也更可爱,媚骨天成,活似一朵花儿,力气大一些,就能随风散开,碎成一地。
让灵玺没法心生任何怨念。
只是陪醉鬼玩而已。
这会儿的宋漪又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她能怎么责怪?
不去心生欢喜,就算她克制了。
宋漪就是一副行走的画卷。
无论动静,无论喜怒。只要她在镜头里,这幅画就是完美的。
也难怪自己总想着去描绘她。
以自己现在的画功,恐怕还画不出宋漪的十分之一。
“你很美。比春日的繁樱,仲夏的玫瑰,秋天的落叶,冬夜的细雪还美。”灵玺说这番话时,神情太过认真。
就好像她真的是一位恋人,在夸着宋漪。
让宋漪都怔愣在原地,随即脸蛋愈发红润。
旋即灵玺也反应过来。她这会儿夸了,待会儿宋漪醒了酒,又会忘记。
稍稍有些可惜,却又刚刚好遮住了夸人的羞耻感。
不过,她知道该给今晚画的画取什么名了。
尽管细节被灵玺手动模糊了,那画中人的内核还是来自宋漪。
就叫它《活玫瑰》吧。
“原来你除了长得好看,还很会说话嘛。”
宋漪羞得不行,暗戳戳的收回自己的手,歪歪扭扭的站直,离开了灵玺身边,和她保持了十厘米的“安全距离”。
灵玺可算明白了,今晚宋漪醉酒后脑补的人设是娇蛮大小姐。
不讲道理,非得拉她做这儿做那儿。
又娇得可爱。
她感觉宋漪好像害羞了,没有多思考,伸手勾住宋漪的腰带。“不想再听两句吗?”
总归宋漪都记不得。
那她为何不放松一点,再放纵一点?
反正她只要坚守底线,不去碰宋漪就好。
说两句话也没什么。
宋漪就这样僵在原地。
腰上的飘带系得紧,贴在身体上,灵玺卷过时,那种滑动的感觉,就像灵玺的手指通过飘带,抚弄到了自己的腰。
她没想过今夜会被灵玺反撩。
毕竟这人平日瞧着老老实实的,就宋漪对她的了解而言,也不像是会做出太过分举动的人。
保守、木讷,这是大部分人对灵玺的评价。
空有一副皮囊,毫无情调,能被慕撷看上算慕撷眼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