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进来了。”
“没有进来。”
“什么……嘶——!”
贺云再次将他按倒,爱怜地吻着他蹙紧的眉心和颤抖的湿润睫毛。
“现在才是。”
有自己,可以用自己把他裹起来。
……
“要洗澡吗?”
“好累。”
“抱你去。”
“躺会儿。”
贺云点点头,用纸巾擦了擦他被汗湿的发际线,可到同样有汗珠的脸颊时,却换成了更柔软的指腹。
“司玉。”
“嗯?”
“你有小名吗?”
怀中的人,仿佛被什么刺了下,阖上的眼皮颤了颤。
司玉翻个身,背对他,将脸埋进枕头,闷闷道:“没有。”
头顶传来呼吸声,紧接着,他被搂入了温暖宽大的怀抱。
“别不开心。”
他被这句直白得不算好的哄人话语逗笑了,问:“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猜的。”贺云说,“见你这样,我心脏胀得难受。”
真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这么好。
司玉用力呼吸着贺云身上的气味,稍稍平复了心绪,继续逗起他。
“哦,只有这里胀得难受吗?”
贺云眸色暗了暗,握住司玉放在他胸口的手指,再次压倒他。
……
半夜,仅在洗完澡后,被渡了几口水的司玉,喉咙干得难受。
挪开了贺云抱住他的手,准备下床找水喝。
“你去哪儿?”
刚起身,他的手臂便被握住。
司玉身体酸得难受,睡得还有些懵,呆呆地看着语气不算好的贺云。
贺云睡觉并不浅,可就是因为睡得沉,才会在那天让人悄无声息地溜走了。
被甩一次可以,两次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