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不解地抬起头,望进了贺云漆黑如深海的眼眸。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抱紧你。”
霎时,司玉攥紧了手指。
“你说的。”
“我说的。”
其实,贺云还有很多想说的,但此刻他只想亲吻司玉。
很巧,司玉也这么想。
伦敦的白日好像没有尽头,恋人在永恒日光下缠绵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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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亲一下。”
司玉勾下口罩,得到满意地亲吻后才放手让贺云走进咖啡店。
他伸手摸了摸还算干净的桌椅,刚准备坐下,烦人消息就再次响起。
司玉轻啧了声,看也不看地就熄灭了屏幕,但很快,电话就打了进来。
司玉:“我是贺云,司玉在洗澡。”
沈确:……
挂了电话,司玉刚推开店门,就听见了一阵嬉笑——
“不是我说,白白,你到底看中这小子什么?穷光蛋一个,现在除了脸没一样能拿出手的。”
“哎呀,我们白公子是得不到,心尖痒呢!”
除了开口的两个人,角落卡座还坐了个双手抱胸、一言不发的男人。
司玉下意识地停了步子,歪着头看着他。
十八九岁的年纪,皮肤像他的名字挺白的,长得也算秀气。
听到红衣男说他「得不到、心尖痒」,更是毫不客气地将腿上的餐巾,扔到了对方身上。
继而,咬牙切齿道:“也不看看他现在什么样子,硬塞给我,我都不要!”
咦哦,好酸!
司玉按紧口罩,继续缩在门后看戏。
“来打个招呼啊!没点眼力见儿。”
“人家以前只会是给他爹拉选票的时候,才会屈尊降贵地跟人握握手,哪能搭理咱们呀!哪怕是我们白白的面子,也是说不给就不给。”
司玉被红衣男的拱火给逗乐了,尤其是在看见那个叫白白的脸色煞白后,乐得直笑。
“贺云,叫你来打声招呼,你听不见吗?”
等等!
司玉回过神来。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