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轻轻勾开衣领,成片的痕迹刺激着神经。
他的内心?藏着两个自?己,一个兴奋于留下的痕迹,还另一个自?责于粗鲁无理的自?己。
经过三轮深呼吸,终于剥开了第一颗纽扣,紧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衣领掀开,皮肤上的吻痕更明显,左侧区域明显要比右侧更肿也更红,用力过头,一整晚都没消退多少。
内心?有多少占有欲的满足,就有相同多的自?责。他不该这样,真的弄疼他了。
徐柏樟有原封不动重新扣上纽扣,起身去楼下准备午饭。
早上吃得晚,午饭就显得简单。
于清溏低头吃饭,徐柏樟把剔好?骨头的肉夹进他碗里。
徐柏樟问他,“下午有工作吗?”
“先去看守所拿小昊写?给我的信,再去台里找柳思妍商量下期节目的安排设置。”
“小昊对你?的感情,比跟我这个有血缘的叔叔还亲。”
于清溏:“不是不和?你?亲,是不敢面对你?。”
一个从小当做榜样,想像他一样看齐的人,最?后却与榜样完全背离。好?面子的少年无法接受事实,只好?用简单粗暴的逃避来面对。
反倒是他这个没有血缘关系、半路认识的亲戚没有任何压力。
于清溏反问他,“你?下午有事吗?”
“开会。”徐柏樟不自?觉往于清溏衣领瞟,“你?一会儿?出门的时候,戴条围巾。”
“戴围巾干什么?”于清溏注意他目光停留的区域,“放心?,看不到的。”
徐柏樟昨晚应该注意了,没有弄得太靠上,穿外套出去,根本看不到。
徐柏樟放下筷子,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玻璃瓶,“涂一涂,好?得快点。”
于清溏握着圆柱形的玻璃瓶,在手里把玩,“涂哪的?”
“哪严重涂哪。”
于清溏撑着下巴,“哪严重?”
徐柏樟收拾碗筷,“你?自?己清楚。”
“我不清楚。”于清溏追着他即将泛红的耳根,“徐医生?不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拨开看过吗?告诉我一下?”
于清溏承认自?己坏,但徐柏樟被抓包的样子的样子又确实可爱。
点到为止,于清溏没再逗他,他拿着玻璃瓶往回走。
步子没迈两步,人连着药膏,一并被大力收走,按进了冰箱和?门板交接的三角区域。
空间窄得要彼此相贴,于清溏双手被单手捆住,中间拢着那瓶药膏。
“你?吓我一跳。”于清溏身体?是热的,被舔肿的区域突然冒火,“干嘛?”
“你?不清楚哪里严重,我不介意帮你?涂。”徐柏樟掏出药瓶,并松开他的一只手,“打开。”
瓶盖里能闻到薄荷草的味道?。
两个小时内,纽扣第二次被人解开,火辣辣的刺痛被冰凉取代。
麻烦的不是药膏,而是黏着药膏的手指。
于清溏被压在台子上,身体?像放进高压锅里炖煮,全身上下冒气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