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的?舌尖在?他后颈打转,又缓慢游移到?放着听筒的?耳廓边,从耳尖舔舐到?耳垂,又慢慢回到?耳尖。最后在?他耳根子底下,痒痒地呼着气,“弄疼你了??”
于?清溏呼吸不宁,话音软得像泡了?三天三夜,“没有,还可以。”
廖文峰还在?电话里惊愕,或者是惊恐怀疑和强烈的?不可思议,“你、你先?生在?旁边?”
汤锅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热蒸汽虚飘飘的?,散得人浑身无力。
于?清溏的?舌头溺在?呼吸里,尽力咬字清晰,“除了?他,还能?有谁呢?”
互撩
于清溏软在沙发里,手心有?被?人塞进来的半个橙子。徐柏樟戴上眼镜,系回围裙,把汤盛出来。
戴眼镜的徐柏樟是没有欲望的君子,可摘下眼镜的刚才,这位君子恨不得把他咬进身体里。
指尖在后颈轻轻拨弄,要?不是有这里做“证据”,于清溏怀疑在做梦。
伤口被?人精心处理过,止了血、消过毒,封上了防水贴。像是所有权的占领,拒绝任何人的触碰。
彼此面对面而坐,徐柏樟给他递碗、剥虾也夹菜,只有?嘴巴不说话。
于清溏:“要?听解释吗?”
换位思考,如果是他也会不舒服,前?几?天?刚承诺和台长保持距离。
徐柏樟:“如果你?想?说。”
于清溏坦白了今天?发生的一切,包括廖文峰以姜科长为?借口的欺瞒,还?有?对他超出了上下级的情感。
徐柏樟没责备,也没再追细节,只是问他:“你?今天?没开车?”
“我不想?吃完饭再送领导回家,所以坐了他的车。”
徐柏樟:“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饭店离家不远,我着?急回去,打车更方便。”
徐柏樟:“怪我,应该早点过去等你?。”
“没有?,不是你?的问题。”于清溏说:“但我答应你?,以后再有?麻烦,会立即联系你?。”
“清溏,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于清溏停下筷子,等着?他说。
“你?为?什?么没跟他在一起?”
如果按照于清溏相亲资料上的标准,这位台长也完全符合。
于清溏:“他之前?已?婚。”
徐柏樟:“后来呢?”
于清溏撑着?下巴,“我可以反问一个问题吗?”
徐柏樟:“你?说。”
“如果当?时和你?相亲的不是我,你?会不会和别人结婚?”
“不会。”
于清溏的嘴唇从直线抿成了半圆,“我还?需要?回答你?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