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依旧是握着人不让乱挠。
力气大了,林秒疼,抽着气委屈:“痛”
靳修云松减力道,但仍禁锢着那双柔弱无骨的手。
女孩睁开眼,同样通红的杏眸软软看过来,略带着他看不懂的怨气,“你放开我。”
靳修云对上可怜兮兮目光,脑海七俄羣八咦死吧乙6九流伞追更最新完杰文蓦然浮现乖巧可爱的小狗狗无辜讨饶形象。
心软了,松开,再沉声叮嘱,“不能再挠自己。”
她吸吸鼻子,眼睑半垂,视线落在他放在被子上的左手。
他手很好看,根骨分明,青筋脉络淡淡突起,一直从指关节延伸到腕部,如同戒指广告里标准的手模。
但他指间没有戒指。
结婚戒指有的,某天珠宝店亲自送上门,林秒看过一眼就把它们放进客厅茶几下抽屉,他们都十分默契地对公众隐瞒这段阴差阳错的婚姻。
她随时做好抽身准备,想来他也是。
但她现在不想看见这个人,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是因为他要裁员,而她需要这一份实习,心里明知不是他一个人的决定,可晕乎乎的脑子连坐,恼恨他冷血无情,心狠手辣。
林秒撇开眼,不再做伤害自己的动作,忍下身上痒意,冷静说:“酒精过敏,我吃过药了,没事。”
他好像没听见这句话,“医生很快到。”又问:“你自己回来的?”
“嗯。”
靳修云愣了一瞬,“打车?”
“嗯?”
“不晕吗?”
“忍住了。”
他问不停,“哪里买的药?”
“小区一百米外有个药店。”
“什么药?”
林秒觉得烦,怎么问题没完没了了,她抱着被子翻过身,“不知道。”
靳修云起身出去,找到茶几上药盒子拍了照发给医生。
那边回复是治过敏的药,吃了没事。
他重新走进次卧,床上人已呼吸均匀睡着。
家庭医生九点到,确认酒精过敏,低烧,身上皮肤泛红发痒,“看好人,不要让她乱挠,最好给她换一套衣服,再用温毛巾擦擦身体。”
“好。”靳修云亲自将人送出门,送到门口临时想起来件事,“李医生,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李医生笑:“我又不是华佗再世,看几眼把把脉就能确定病症,你跟我说说,她平时有什么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