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铭越:“是我们过来的不是时候,上次殷婉莹过来做笔录的时候就有说过,她不想让家里的人知道,这次应该也是因为她的家里人在,才拒绝我们的调查的。下次过来的时候提前和这个殷女士预约一下吧。”
贺阳在一旁意味深长地开口:“不想让你们警察调查过深的原因,是为了不想闹大,让你们知道她其实和她口中所谓的丈夫,其实并不是合法夫妻吧。”
褚铭越皱着眉头看着贺阳,就听到贺阳一字一句地开口:“其实,殷婉莹只能算作是那个男人包养的“情妇”。”
一旁的辛未听到贺阳的话之后震惊地张着大嘴,恨不得能够塞下一个鸡蛋:“竟然是这样的吗?你是怎么知道的?”
贺阳“矜持”地挺着腰板,一脸高深莫测地开口:“我就是知道了……”话未说完刚挺起来的腰就被褚铭越给拍了一巴掌。
褚铭越:“你知道个屁。”
看着贺阳一脸的不服气,褚铭越开口道:“你是不是以为你有一点常人要多出一点的本事,就自以为自己能够看清这世间的所有事情?”
听到褚铭越的话之后,贺阳身子一僵,眸子里升起像是小兽一般的戒备。
他或许,好像没有和褚铭越说过什么吧?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
褚铭越继续道:“你是不是当所有人都是傻子一样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从什么渠道里获得的这些,但是你能够保证你看到的那些消息都是准确的吗?你就算知道殷婉莹是小三,她是不是真的是,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难言的地方。你的那些个渠道会告诉你吗?”
褚铭越伸出食指轻点了下贺阳的额头:“就算是视力为“0。5”,但是不是你心盲的理由。”
褚铭越不理会一脸不服气站在原地的贺阳,扭过头又对着一旁的辛未道:“还有你,作为警察的那点行为准则你是一点都没记住是吧?”
辛未羞愧地低着头,不敢说话。
褚铭越这次出警是开着自己的车过来的,对着辛未道:“你自己回警局吧,我和姜局请了假,要搬家。晚上跟着你麦麦姐一起过来这边吃饭。”
褚铭越还在一旁啥站着的贺阳道:“上车。”
贺阳:“你搬家叫我干什么?”
褚铭越又重复了句:“上车。”
贺阳满脸不服气,却还是开着车门坐回到了车上。
褚铭越看着车后座,自从上车之后就不言声的贺阳。褚铭越虽然是警察,但其实不是什么多管闲事的人,他也是从贺阳的这个年纪过来的人,知道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其实最不喜欢听这些个“说教”。至于刚刚和贺阳说得那番话,或许是因为贺阳叫过自己“哥”,又或许是因为贺阳父母那一栏上面的“无”,又或者贺阳那些个让人很难不去在意的“本事”。都让褚铭越没办法就任由贺阳在哪里兀自横冲直撞的生长。
贺阳看着愈发熟悉的街道,快要到家门口的那个地铁站附近的时候,贺阳出声道:“我在这里下车就可以。”
褚铭越没有停车的意思:“你继续坐着吧。”
褚铭越的车一路地停到了贺阳院子的大门口,贺阳从车上下来,褚铭越也从车上下来。
贺阳打开自己院子的大门,一直用着余光瞟着跟在身后的褚铭越。就看着褚铭越越过自己的院子,走向了隔壁。在这贺阳一脸莫名其妙的目光中,褚铭越掏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隔壁的大门。
褚铭越双手环抱着,人整个靠在一旁的门框上,这个角度看上去褚铭越的腿格外的修长。
褚铭越看着贺阳脸上难得出现得糊涂表情,笑道:“不是会算吗,怎么没算出来我要搬的地方就是这里?我的新邻居?”
今天上午的时候,警局惯例去慰问了下受害人金奶奶的情况,金奶奶要被儿女接到城里,这个院子理所当然地就空了出来。而褚铭越正好有租房子的意愿,今早正好尝试了下西郊这里到警局的距离,也都还在褚铭越的接受范围之内。
金奶奶的家人看到是褚铭越一个警察要租,双方直接当场就签订了合同。金奶奶的屋子里的一些日用家电都不带走,褚铭越就从家里拿了些被褥和换洗的衣物,直接就搬过来了。
褚铭越打开车的后备箱,扔了一包衣服到贺阳的身上:“傻杵着干嘛,帮忙搬啊。”
贺阳院子里的大毛在看到隔壁的院子被打开之后,兴奋地摇着尾巴就冲了过来。围着贺阳和褚铭越的身边兴奋地来回跑、
贺阳拿了一包不太重的衣服放到大毛的身上,又被褚铭越单脚提着布兜,一个用力扔在半空中,又接到了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