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深思,他看向怀中的人,眉心凝着,难不成真是装的?
想要嫁罪与人?
“哪里不舒服?”他问。
叶寒霜手捂着肚子,声音发颤:“先前呕吐恶心,有些头晕,此刻下腹又疼得厉害”
高兴
叶秋漓得到消息的时候,正与陆清旭用晚膳,听闻二少夫人用了翟纤云的樱花酥身体不适时,心口都提到嗓子眼了。
她望向正在用膳的男人,“弟妹那边出事,我如今暂管家事,怎么都得过去一趟,夫君先用膳吧,我唤白露来伺候。”
陆清旭拿着玉箸的手在空中停滞,黑眸冷漠,看了她一眼:“不必,你去吧。”
叶秋漓起身福了福:“夫君慢用。”
说完便带着春桃急匆匆地出门了。
陆清旭瞧着那头也不回的背影,舌尖抵了抵上颚,有些烦躁地放在玉箸,莫名不悦,她明明有很多的选择,叫上他一起去,亦或者寻他帮忙,怎么都是更好的选择,可偏偏这人,从头到尾压根没有想起过他。
叶秋漓赶到青雅居的时候,叶寒霜躺在床上,陆清衍坐在旁边,府医正在诊脉。
翟纤云战战兢兢地跪在一旁,见叶秋漓来了,心中恨意四起,这两人分明就是合起伙来故意陷害她!
叶秋漓没管她,走到床边微微俯身行礼,“听闻弟妹身子有恙,我便过来看看。”
“劳嫂嫂担忧了。”陆清衍依旧温和有礼。
见自家阿姐来了,叶寒霜虚弱地笑了笑。
她白皙的额头全是细汗,虽然没有哼叫,可那死死握紧的拳头,还是让叶秋漓看出来了,她很痛,不过强忍着没出声。
府医屏气凝神摸了好半天的脉象。
“大夫,弟妹到底怎么了?”叶秋漓忧心不已。
“二少夫人脉滑有力,尺脉按之不绝,加之恶心呕吐,是以妊娠常脉之相。”
话音一落,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陆清衍更是,身子微僵,微凝的眉心带着几分疑惑与不解。
叶寒霜虚弱的眸子瞧见男人细微的反应,嘴角释怀又悲戚的笑了笑,不过,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快有孕?
“既是有孕,为何弟妹身子如此虚弱疼痛?”叶秋漓焦急问道。
“二少夫人胎气不稳,有气血两虚之症,恐是母体孱弱的缘故,加之忽而呕吐地厉害,吃食与体内孕症相冲,这才牵引腹痛,可先服用制好的安胎丸,老夫开再剂安胎药,明后两日煨了服下便可。”
叶秋漓这才松了口气。
待寒霜服下药丸,叶秋漓才让春桃将那樱花酥端来:“二公子,纤云是我院里的人,正好府医在此,不若请先生验上一验,若有问题,我便禀了母亲,按家规处置。”
虽说府医诊断,没有中毒迹象,可事发出自这糕点,现下当着所有人的面验明白,于妹妹,于自己,于昭阳院,都是最好的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