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山说了句节哀,带着杨颁往进走。
他们来的算早,屋内的人还不多,大厅里放着一口棺材,陈远山和杨颁打了声招呼,去上了个香。
杨颁看向门口站着的两个中年男女的人,他们脸上满是悲伤,眼眶都是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的样子。
杨颁见状,什么都说不出来。
看着陈远山走到他身边,弯腰和他说:“咱们去一边吧,别挡着别人来上香。”
杨颁应下,被陈远山推走了。
中午还要在一起吃顿饭,所有人今天都穿着黑色的衣服,那死者的父母站在台上,语气中都是悲伤,男人说:“谢谢大家来参加庆来的葬礼,相信庆来天上看见,能走的安心。”
大家都没有什么反应,纷纷表示伤心。
一顿饭吃的安安静静,没有什么大动静。
杨颁和陈远山吃完之后就准备回家了,路上陈远山开着车,两人之间还是这样的。
这样的氛围让人实在不舒服,没有争吵却和争吵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杨颁只觉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他看着陈远山开车的侧颜,开口说话:“这样的事情也许以后并不少,我们珍惜当下好好生活,好不好?”
陈远山当然知道杨颁说这话的意思,他也是这样想的,正准备应下,杨颁却重新开了口,“我知你心中大义,所以我再说一次,如果有一天你要上战场,要知道我会一直支持你。”
杨颁总是能说中陈远山心里想的所有,笑着说了声好。伸出一只手拉住杨颁。
杨颁也笑了,和他说要好好开车,不过也没有把手抽出来,任由着陈远山拉。
俗话说的好,交流就是这般重要的。
但是在这乱世之中,每一件的悲剧和悲剧就是紧紧连着的,好不容易从同学的死亡中走出来,就传来了地域沦陷的消息。
此消息一出,国人开始觉醒了。
国家政党中间也出现了内讧,到底是先解决自身还是对抗外部因素。于是就在党派这样的争论之下,感花组织在夹缝中存生又容易了很多。
甚至宋与之都被放了出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商定之后,大家决定一直对外。
现在要派人出门了,杨颁心里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陈远山要走了。
宋与之被陈远山和周时恒劝了半天,决定在京留守。
杨颁现在也会认字了,写信自然也是行的。
陈远山走之前和杨颁说,会给他写信,让他安心。
不过这次大家没走几天,就回来了。
原因是张江把权力夺回来了,下令把宋与之一群人都抓起来了。
张辞荇和杨颁也在这个行列里。陈广和陈家老太倒是没有被抓,毕竟陈广算是有点权势的,张江他们不愿意直面和他们起冲突。
只是陈广也保不下杨颁。
周时恒和陈远山得知消息小瘸子是我媳妇儿
杨颁就在地上坐着,也动不了,看着陈远山在门口干着急,也挪不过去,一时间更想哭了。
陈远山拿着一小块金子和看守的大哥说,“我爱人残疾,你看能不能行个方便让我进去看一下。”
有钱能使鬼推磨,寻常百姓一辈子能见到金子的几率几乎没有,现在陈远山一出手就是一个小金块,诱惑力别说有多大了。
士兵也想要,接过金子,说:“快点,就一刻钟。”
陈远山谢了几下,看着门一开,他就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