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小姐从小官之女到三皇子侧妃。
可她为了固宠,将我许配给了禽兽不如的老太监做对食。
新婚夜,老太监离奇死亡。
后来,三皇子谋反被囚,小姐受到牵连被贬为庶人,我却摸着孕肚坐在了太子的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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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我跪在雨幕里,任由嬷嬷粗粝的大手一下又一下打在我娇嫩的脸上。
二十下结束,脸上火辣辣地疼,我却朝着主屋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谢娘娘赏,奴婢知错了。”
半晌,一个纤细的身影打着伞站到了我面前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如镜,娘娘说,要你跪满两个时辰再起身。”
即便我低着头,也感受到了她语气里明显的嘲笑和恶意。
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这次,恐怕又免不了一场发热。
索性,我也习惯了。
只是今日来着月信,这过程格外难熬。
小腹的疼痛让我跪也跪不稳。我低着头,闭上了眼睛,想要麻痹自己。
只要我不睁开眼,这一切仿佛就不存在了。
凭什么呢?我只是被三皇子多看了两眼而已,并不是自愿做了什么。
可奴婢的命,还不如主子们养的猫儿狗儿金贵。
不知过了多久,我申请恍惚间,仿佛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睁开眼睛一看,竟是三皇子带着身边的大太监来福过来了。
不多时,便见小姐三两步小跑了出来,拉住了三皇子的手。
“殿下怎么这时候过来了?”她瞥了一眼地上的我,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如镜,你怎么还跪着,快起来去换件衣服吧。”
猫哭耗子,假慈悲。
明明自己最是不仁,还偏要装出一副样子来,博个好名声。
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却感觉背后有人在看我。
那目光让我很不舒服。果不其然,刚回到屋里,就看见如锦等在那儿,阴阳怪气道:
“你倒是好福气,又能用上主子给的金疮药了呢!
这药可是主子从殿下那儿求来的,给你用,真是暴殄天物。”
我心中冷笑。小姐最喜欢那些零碎的折磨。
每次她心情不好了,就是在侍女们身上拿指甲拧,拿针扎。
完了就赐伤药,赏东西,好言对付着。
她总是说:“这都是为了你好。”
可我到底不是自小奴性入骨的人,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招数,在我看来尤为可笑。
如锦的小嘴还在不停地唠叨:
“你快换了衣服过来伺候着,主子那边可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