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身份却让他永远成为见不得光的奴-隶。不过,他倒是心甘情愿将镣铐戴上,只要钥匙还在裴烁手中。“关你什么事。”温斯砚淡淡道,他不想在别人面前暴露他和裴烁的隐私,就算是炫耀也不行。“温斯砚,你不怕云修发现吗?”问出这个问题后,温斯砚才终于分了一个眼神给瞿顷洲,冷声道:“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瞿顷洲抿了一口酒,抹平了笑意,“收敛一点吧,斯砚哥。”温斯砚觉得更加厌烦,他讨厌身边这个无比聒噪的家伙。恰好这个时候一舞完毕,正当他想上前接替的时候,从对面走来的另外一个高大的男人却捷足先登。卫祁有些紧张的走上前去和裴烁搭话,他不明白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所以青年几天没有理他,但现在男人只想再争取一下,于是他紧张而略带凶狠的脸上泛起红晕,哑声问:“下一支舞可以和我一起吗?”他简直是完全忽视了呈云修。而这位正牌男友则无比警惕的盯着卫祁,他直到现在还无法忘记那场直播,眼前这个曾经的“朋友”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挑衅自己作为男友的地位,还真是一群疯狂的掠夺者,喜欢就要得到。“今晚他的所有舞都是属于我的。”呈云修冷淡的说,眼中射出的寒光却深深的钉在卫祁身上,警告对方不要在自己的游轮上做任何出格的事情。卫祁还没来得及皱眉,裴烁就含笑道:“今晚我都听云修哥的,毕竟过了十二点就是你的生日了。”呈云修一时间心花怒放,就想当着众人的面亲吻裴烁。就在此时,周林屿也走上前来,笑眯眯的说:“云修哥也26岁了啊,算算年纪比我大了五岁呢。真希望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能看上去很年轻。”话里话外都在暗讽呈云修年纪大,是老牛吃嫩草。呈云修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俩裴烁的校友,年纪对他来讲一直是心中的一道坎,他担心裴烁太年轻只是贪图一时新鲜才和自己交往,等遇上更年轻俊美的人便会弃自己而去,也因此在交往之后他无比注重自己面部的保养,可这并不代表他需要坦然接受别人的讽刺。“对呀,是新的开始呢。”裴烁勾起嘴角主动应下了周林屿的话,“我希望今后还可以裴云修哥过27岁28岁、以及更多更多的生日。”呈云修微微睁大双眼,他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裴烁了。他已经无比深刻的爱上了眼前的青年,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会信任他、热爱他,永远在他身边。听到裴烁的话,周林屿露出了不算妙的尴尬神情,他正想为自己辩解什么,不料裴烁笑着看向他:“下一支舞就要开始了,既然你们这样缺舞伴,不如两个人组队一起?”说完,眼中闪过一丝警告,他不喜欢别人越俎代庖。也讨厌任何人带来的麻烦。周林屿尴尬的笑了笑,拉着卫祁离开了舞池。“宝宝,我真的太爱你了。”被关切爱护的感觉让呈云修体会到裴烁对自己的珍视,他不喜欢在青年面前流露自己的脆弱,但裴烁却总是可以第一时间发现他的不对劲。呈云修弯弯嘴角,眼中是深情与甜蜜。他们就是天生一对。“云修哥,你是我的男朋友。”裴烁抬手温柔抚摸着呈云修的脸颊,“没人可以改变这一点。”“完全被套牢了啊。”注视着舞池里的动向,瞿顷洲轻啧。接着他又想激怒温斯砚,“和裴烁做的感觉怎么样?”“这么感兴趣怎么不自己试试?”温斯砚冷冰冰的说,他的确再无法忍受这个丑陋的人。
瞿顷洲嘴角上扬:“确实挺不错的。”温斯砚瞳孔紧缩,他猛地揪住了瞿顷洲的衣领造成了小范围的慌乱:“你说什么?!”瞿顷洲此时又沉默了,看着不远处微微皱眉的裴烁,烦躁道:“别在这儿发疯。”干,凌晨三点才完事,他又是裴烁正站在阳台上抽烟,瞿顷洲将呈云修叫走了,他怀疑男人是故意的,毕竟没过多久温斯砚就拉开玻璃门走了出来。阳台上栽种了不同种类的绿植,娇嫩翠色的藤蔓向下垂去,无尽绵延,从这里可以清楚看见甲板上的狂欢,霓虹灯耀眼随着音乐闪烁,泳池旁随处是穿着比基尼的美女与露出精装身材、八块腹肌的大n男模,他们是这场派对的服务者,也是为那些达官显贵提供乐趣的人。裴烁垂眼不知在想什么,即使温斯砚已经站在他身边,青年也依旧默不作声,他静静的夹着烟,任由烟头被海风吞噬。良久的沉积下,他才终于看向温斯砚:“wesley找我有事吗?”温斯砚的心中有太多疑问,但他只是注视着裴烁的容颜,抬手替对方理了理凌乱的黑发,继而顺手接过对方抽了一半的烟咬在嘴里学着裴烁的样子吸了一口,一时间辛辣略带清香的烟味钻入口腔毫无防备的呛住,他咳得扶住围栏佝偻着腰,眼下泛红尾部湿润。裴烁微微挑眉,从容不迫的瞟了一眼温斯砚,不怎么买帐对方的表演,继续注视甲板上的景色。“烁,你对我好残忍。”烟头被随意仍在脚下,皮鞋碾灭最后一丝光芒。温斯砚轻轻抱住了裴烁,冷淡的脸上晕染病态红晕,他渴望更多与裴烁的接触,只期望自己可以一直注视对方。“不明白wesley在说什么呢。”裴烁淡笑,抓住了对方向下的手,“不要再做出格的举动了。”温斯砚皱眉:“……你要抛弃我了吗?”如果昨天知道迎接他的会是这样的结局,那么他一定不会将裴烁送回来,“你后悔了吗?”这本来就是他诱骗的结果。裴烁失笑:“我们是朋友呀。我怎么会抛弃自己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