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与自然是不解他的意思:“嗯?”
“没什么,馒头和包子在家里怎么样?”
耳边嘈杂的声音实在太多,空气中弥漫着燥热因子,陆执与推开凑上来喝什么新学到的交杯酒的fn,找了个清净的地方接电话。
“什么?刚刚没听清。”
“馒头和包子在家乖吗?”
陆执与在外面接连玩了好几天,喂猫这事都是阿姨在做,他嘶了一声,说:“应该还挺乖的吧。”
“应该?”
“我这几天没回家。”陆执与如实道。
“啊。”陈识张了张嘴,忍下心头的问话后,又说,“我买了初五回北京的机票。”
“好,我到时候来接你。”
“不用,机场离家里又没多远,我自己回去就行。”
也有好一阵时间没跟陈识通电话了,陆执与听着电话那头的他小声地分享着这几天的日常,声音温和乖巧,随手摸出口袋里的烟,点燃一根,含在唇间。
在烟酒里泡了几天的人已经快要闻不到尼古丁的气味,陆执与猛地吸了一口烟,再次启唇时,氤氲的烟雾从红唇中溢了出来。
“陈识,你想我没有?”他突然问道。
“啊?”
陆执与却不给他任何因为害羞而退却的机会,又问了一遍。
“回去这么久,你想我了吗?”
陈识只感觉自己脸颊温度非常高,他缓缓吐出一口热气,小声回答:“想,很想。”
电话那头传来陆执与的轻笑声。
“心里想,还是身体想。”
这下温度更高了,整个身体都被陆执与这轻飘飘的两句话给弄得发烫,他紧张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陆执与从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害臊,他快步走到厕所隔间里,单手解开皮带,嘴里还在说着些挑逗陈识的话。
“想得厉害的话,要学会自己纾解啊。”
陈识面红耳赤的。
“你别说了。”
“刚刚还说很想我,怎么又不好意思了,陈识,有什么话要大胆说出来,说出来我才能知道。”他的声音带着些蛊惑,透过电流声传到陈识耳朵里,烫得他耳廓发麻。
“我……”
“不逗你了,有好东西发你,晚上钻进被窝偷偷看。”
陈识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抽拉皮带的声音,挂断电话后,他才知道陆执与说的好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