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刘海忠和三大爷阎埠贵实在听不下去了,呵斥着让贾东旭把贾张氏拉回家。
大家心里还很奇怪,居然没见到傻柱出来还嘴。人不出门,这热闹还有什么看头。总看贾张氏一人耍猴,时间长了也会腻。
易中海感觉很失望,傻柱怎么能够这么隐忍?跟谁学的。你特么这么忍了,我还怎么表现出来关心爱护你。
今天厂里的事,易中海最清楚。贾东旭硬要付一张菜票打两份菜,更是先出声骂人后伸手倒菜。错肯定在自己的徒弟身上。他真不敢当众把错怪在傻柱身上,说到天边,他徒弟也没理。
事情起因和过程,刘海忠也早就打听了个清楚,他一直就想打压一下易中海师徒二人在四合院里的地位。
刘海忠今天当然要帮着傻柱说话。用他的话来说,这是对事不对人。只是他自己清楚,既是对事,也是对人。
贾张氏当然不愿意善罢甘休,一再挣脱儿子拉着自己的手,在何雨柱家门口继续骂人。
“我说贾张氏,看来你是真想被街道的人给遣送回乡下了。王主任说你的话,你给忘了个干净。今天的事别人不知道,贾东旭自己心里没个数?你凭什么想硬占公家的便宜?人家傻柱不给你多打菜,你就骂人掀盘子,干的是人事嘛你?要我说扣你工资都是轻的。这是我没有当领导,我要是领导的话,得让你下乡种一年的地,好好知道一下爱惜粮食。贾东旭,你再不把你妈拉走,我这就去街道找王主任来治你妈。”
刘海忠很是得意洋洋,易中海,我治你徒弟,你能怎么着我?
贾张氏一听刘海忠提到了王主任,她立马闭上了臭嘴,被儿子轻轻一扯,她就被拉回了家。
大家还没散尽的时候,就听到贾家屋里传出来打耳光的声音,接着就是秦淮茹压抑的哭声。
进了屋是人家自己的事,邻居们管不着。三位大爷劝着众人散开回家。易中海狠狠地看了一眼贾家,叹着气摇着头回了家。
贾家娘俩就是废物,什么忙都帮不上,天天还给自己惹麻烦。真是带不起来的猪队友。
但凡这娘俩能帮上自己的忙,自己早就把傻柱和颜明给捏得死死的。颜明那边把握小点,至少傻柱是跑不了自己的手掌心。
现在倒好,惹出来了麻烦,还拿家里唯一的好人秦淮茹撒气,太不是东西了。指着这样的人给自己养老,就一定成吗?
易中海心里有点虚了。
何雨柱兄妹从颜家出来的时候,正碰到刘海忠在院里监督着刘光天、刘光福弟兄二人往自家水缸里挑水。
“傻柱,刚才人家骂你,合着你不在家。”刘海忠说话的声音很大。
“二大爷,我刚才在明子家里,没听到有人骂我。什么事?谁骂我的?算了,我也不问了,反正我也没听见,骂了白骂,全当骂他自己的。”何雨柱的声音也不小。
“傻柱,你现在是真长大了,这肚量真够可以的。”刘海忠为了恶心易中海一系,第一次夸赞傻柱。
“那是,二大爷。这人都有长大的时候,除非半熟。反正我不能被狗咬了,趴下去再咬狗一口吧。掉价的事咱燕京爷们可不干。得,我回家歇着去了。”何雨柱也是借着刘海忠,把人反骂一下。
何雨柱还没进门,就听到贾家屋里传出来砸东西的声音,他偷偷笑了。按着颜明教的话说出来,果然能把人气死。气死人不偿命,活该!
第二天一上班,厂里的广播员就连续播报了三遍关于工厂人事任命的通知。几个厂门和各食堂门口,也都张贴了通告。
凡是四合院在轧钢厂上班的人都愣了,这个新任的机修科长颜明,是不是自己院里的那个小年轻?
贾东旭听到后,感觉心里很不是味。那个小子怎么就当了干部了呢?他凭什么当干部,他才来厂里几天。
易中海看到徒弟发愣,照着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愣什么呢,赶紧干活。”
“一大爷,你说那个姓颜的,昨天还跟在老杨头身后学手艺,怎么一下就当了科长了呢?”
“那谁知道呢,要不他在部队里就是干部?”易中海叹了口气,自己还一直把人家当成个小学徒,自己真是眼瞎。
刘海忠快疯了,作为轧钢厂最早的一批工人,兢兢业业在厂里工作了好几年,技术也很是能说得过去,居然连个小组长都混不上。
凭什么!颜明才多大?据傻柱说他是二十岁。就算二十岁算是成年人,可在老人眼里,那也是个半大孩子,怎么就当了科长了呢?这可是跟车间主任平级的官,甚至比有的车间主任级别还高,还有天理吗?
何雨柱在食堂后厨听到颜明升官的消息,笑了笑继续干自己的活。
早就知道他是干部,这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不就是当了个小科长嘛,这要是当个副厂长、厂长,才值得兄弟为他高兴一下。应该不会太久,自己这个哥哥是个有本事的。
今天晚上买条鱼,再买只鸡,给明子哥庆祝一下,毕竟当了个小官,我这作兄弟的,脸上也有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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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何雨柱内心开心地大笑,就是不让你们知道。
“傻柱,乐什么呢?”班长老杨看到傻柱有点怪,不由地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