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人称傻柱,他可不是傻,他是愣。愣的人心眼不多,人往往更实在。你对我好,你就是好人,能对我妹妹好,那更是好人一个。
“颜明就住这个小院?”傻柱跟妹妹确认一下。
“对,他正下着面呢。”
“你们不是吃过了嘛,他怎么还下面。”
“我们俩吃了他一个人的饭,都没吃饱,他又重新做了一次面。”
“你这丫头真是的。饭盒你拿进去给颜明尝尝,我出去一下就回来。”何雨柱把饭盒交给妹妹,抬脚就往院外跑。
“雨水,你哥是不是回来了。”颜明看着拿着饭盒重新走进小院的何雨水,笑着问了句。
“颜大哥,是我哥回来了,我给他说了在你这吃了面,他又出去了。”
“得,看样子你哥也没吃饭呢,正好这次面下得多,给你哥也盛一大碗吧。”颜明边搅着面,边说道。
很快何雨柱拎着一瓶酒进了颜明小院的时候,三碗热腾腾的面也刚端到小桌子上,一大两小。
“颜明,你这是?”何雨柱有点不解。
“听雨水说,你这刚下班,估计你还没吃饭,就在我这里凑合一顿吧。这碗多的是你的,我跟雨水这是吃第二遍了,估计吃不了多少。”
“明子,你这可真仗义。按说你刚搬来,我该给你燎一下锅底暖房的,没想到先来你这儿蹭饭吃。”
听了颜明的话,傻柱心里很是感动,人家这是真把何家当成了邻居。所以傻柱对颜明的称呼就变了,变成了邻居之间应有的称呼。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我就住在这个院里了,相互之间麻烦的事多着呢,还差这一碗面?再说昨天,你可是院里第一个招呼我,说要给我帮忙的。冲你那一句暖乎话,我就想把你当成兄弟处。”
颜明嘴上说着,心里暗暗为面前的傻柱子叹气。多实诚的一个傻子,让那帮禽兽给算计到死。最后妻不成妻,子不成子,妹妹别离,爹娘倒是多了不少。
处处看吧,这孩子要是听得人劝,自己就给他安排一个好前程,帮着他防着那些禽兽。
“行,你这个人地道,今天正好带了些招待菜,咱兄弟俩喝一口。”何雨柱摸了摸脑袋,大方地坐了下来,顺手把新买的白酒放在小桌旁。
“先吃面,吃完面咱们喝点。”
“听你的,这面要是饦喽,怪可惜了的。”人都坐下了,再穷客气就没有多大意义。何雨柱先给妹妹浇上卤,又给自己浇了许多。挑着面开吃。
这一口面下去,何雨柱抬头看着颜明,眼里全是震惊。
“我说明子,我是一个厨子,就这面来说说,你做的比我做的好吃。你这卤是荤汤,可我愣是没吃出是什么汤。我们家传的可是谭家菜,讲究的就是一个汤。能让我吃不出来材料,你可真有本事。”
“你都叫我明子了,我以后就叫你柱子吧。这汤底有牦牛大骨,再加上斑鸠和野鸡一起吊的,盛到碗里的时候浇了一勺现炸的花椒油。”
“怪不得呢,感情全是野味,我们平常不大用得着。明子,你这面也好,劲道。”
“这面谁都会做,鸡蛋清和面,三揉三饧,没什么的。”
“不能这么说,你里面加的盐刚好,一般人可把握不住这个量。因为用盐的事儿,我小时候没少挨我爹和师父的骂。明子,你也是个厨子?”
……
何雨柱吃完了面,也是意犹未尽。他打开饭盒,就手在颜明家的炉子上加热。肉香味很快飘到了整个一进院和前院。
这是要开始喝酒了,颜明装模作样地进了屋,出来的时候拿出一盘酱牛肉和许多的咸干花生。肉在空间里,拿出来的时候,总得背一下别人的眼。
季春的晚上,即使入了夜,也不算太冷。颜明和何家兄妹就坐在院里喝着小酒。扯出来的电灯发出来淡淡的黄光,不太亮,衬托出来的氛围正适合喝个闲酒。
“我说明子,你从哪里买的酱牛肉,味道可真不错。”何雨柱一搭嘴就能吃出好来。
“我自己酱的。”
“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个手艺可真不赖。别看我是厨子,也酱不出你这个味。来,你也尝尝我做的红烧肉,不敢说可着燕京城第一,我师父他们说我做出来的味也能排上号了。”何雨柱大大咧咧,自卖自夸着。
燕京的爷们,讲究的就是个有来有往。
“柱子,这次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是没有这个口福,我不能吃猪肉。”
“啊?!你是回民?”
“不是回民,我是肝不好,在部队上伤了肝才转业的。一个厨子半个大夫,你也知道这肝不好就没法吃太油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