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逃不走,只能红着脸和於深面贴面。
周遭都是属于于深的淡淡酒香味。
当甜甜香香的小傢伙贴过来时,於深满脑子的理智都崩溃了。
在乔昔抽中舌-吻的卡片时,他第一时间是有点惊讶,心底有股难言的期待感,但很快又觉得,好像不能这么欺负乔昔。
他原本是想帮乔昔把这杯酒挡下来的。
只要小傢伙肯撒娇恳求,当然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
可这个小笨蛋却好像根本没想到可以求助他。
竟然自己去拿那瓶酒。
心底那股扭捏的不满顿时翻滚起来。
原本是可以挡下这杯酒的,但在看到小傢伙躲避羞怯的神情时,他居然有些坏心眼地想逗弄逗弄这个小坏蛋。
他故意在其他人起鬨之后不说话,故意将侷促的小可怜拉进自己怀里,故意看着他羞红的脸蛋,故意凑在他颈间,深深嗅闻着属於他的甜甜香味。
然而当所有故意变得顺理成章,情绪好像就不受「故意」二字支配了。
委屈到有些泛红的眼尾,粉嘟嘟的脸蛋,还有那双柔软的唇-瓣。
一切都那么诱人採擷。
周围儘是同事们的起鬨声,他竟然有点期待品尝这顿甜腻的美餐了。
舌-吻……
小傢伙的舌头,应该也会像那颗奶糖一样甜甜的吧?
思绪唤醒了下午品尝糖果时的味蕾。
於深的喉结不禁滚了滚,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距离那么近。
近到只要再稍微往前凑一凑,就能品尝到心心念念的果实。
但理智还是在最后一刻把於深拉了回来。
他不能做的太过分。
小傢伙那么可怜,从小就被人拐-卖进山里,对於一切都很懵懂,如果他就在这种情况下占人便宜,实在有点太齷齪了。
於是他只是向前贴了一下。
两人鼻息交织,嘴唇只剩最后一点可以忽视的距离。
在其他人看来,他们已经在吻了。
这就够了。
於深安抚道:「別害怕,只是……装一下。」
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声音有多么暗哑。
可即使什么都没做,过於贴近的距离还是让乔昔脸红心跳,呼吸都不可控制地紊乱起来。
不知道这样僵持了多久,禁錮在腰间的大手终於松开,乔昔连忙逃也似的离开对方的怀抱。
脸颊红红的,好像真的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大家也没想到於深骨子里还有这么大胆的一面。
估计现在再也没有人叫他老光棍活阎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