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温瑜回来,苏妤画才偷偷把怀孕的事情告诉了他。
温瑜看起来比她还要高兴,也同意苏妤画暂时保密的建议,从那以后,每天早晚,温瑜都要蹲下来,贴在苏妤画的肚皮上面和肚子里的胎儿说一会话。
苏妤画笑他,说胎儿还小,听不懂他这些话,但是温瑜还是坚持每天如此。
斯年和洛尘发现王爷的嘴角整天都带着笑意,心里纳闷,但也猜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喜事?
“王爷,这是奴婢亲手酿的桂花酒。”
闭月站在书房门外,手里还端着一壶酒。
温瑜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无尽的冷漠。
他看都不看门口的人一眼,淡淡道:“放在门口就行。”
秋后问斩
闭月深深看了坐在案几前的人,放下东西,依依不舍离开了。
温瑜眼皮一跳,总觉得今天有大事要发生。
洛尘出去拿起那壶酒,习惯性用银针探了一下确认没毒,才端进去。
“闭月羞花两姐妹现在还不死心,不知道她们是真傻还是假傻。”
温瑜瞥了一眼那酒壶,淡淡的桂花酒香味扑鼻而来。
他咽了咽口水,“你喜欢就拿回去,她们的东西本王都不会要。”
洛尘闻言,高兴道:“那属下不客气了。”
他举着酒壶当即就咕噜咕噜喝了两口,满足极了。
斯年进门,看见洛尘在喝酒,又见温瑜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伸手要取酒壶。
“好兄弟,一人一半好不好?”
洛尘不肯,“这桂花酒太好喝了,我一个人喝都不够。”
斯年咽了咽口水,收回了手。
“改日我去求桂花姑娘,她做的桂花酒才是一流。”
斯年话音刚落,就发现洛尘不对劲。
“你怎么了?”
“酒有毒!”
斯年冲过去抱住了瘫软在地的洛尘,酒壶被掉在地上,碎了一地,满室都是淡淡的桂花酒香味。
“去请白芷医女过来!”
白芷匆匆赶到,洛尘已经出气多,进气少。
“白芷姑娘,洛尘怎样了?”
白芷用帕子举起洛尘红肿的手掌,蹙眉道:“就算救回来,也要截肢。”
斯年哑然,洛尘最骄傲就是射箭,截肢了他以后还怎么射箭?
温瑜是这里最冷静的人,沉着吩咐下人清理出场地给白芷施救。
另一头,一队侍卫控住了闭月和羞花。
闭月跪在那里,仰天长啸。
她诉说着这些年的心酸与胆战心惊,无人听她说什么。
她再悲惨,那也是她咎由自取。
王爷和王妃曾经给过她们机会,是她们没有抓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