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少女往后退了几步,“你要干什么?”
小丫头嘟着嘴,哦了一声。
下一刻,两位女子同时瞬身离去,刘景浊刚要跟上,却听见一句:“不许来。”
也不晓得刘小北找到了几个人了,虽然凑齐这十人有些难,但也不是不可以的。以景炀人口,哪怕千万人万万人当中只挑一个,也得找出来几十人上百人的。
白小豆按照背下的原文答道:“方属地,圆属天,天圆地方。方数为典,以出方圆……”
那柄阔剑,少说也有百多斤,刘景浊一眼就看出,阔剑重量是会随着佟泠境界攀升而自行加重的。
于是两个女子就开始家长里短,龙丘棠溪大多数时候都在听着。本名乔樱草的妇人,有意无意问起来龙丘棠溪家乡成婚习俗之类的话,龙丘棠溪是真想说,可也真不知道。
妇人一愣,试探问道:“我家孝泉说,殿下有个道侣什么的,按我们的话说就是未过门儿的媳妇儿,是姑娘吗?”
足足过去一个时辰,两道剑光同时折返,看样子是没打起了,刘景浊便也放了心。
他娘的!!一个景炀王朝的秋官而已,哪儿来这么吓人的气势的?就方才那白衣女子的气势,就算是曹风在,怕也得吓到趴窝儿。
等一碗扯面吃完,龙丘棠溪忍不住说道:“樱草嫂子,我叫龙丘棠溪,跟刘景浊一起回来的,他先去了望福客栈,待会儿就过来了。”
刘景浊坐到船尾,对那个背阔剑的少女说道:“还不错,一年时间已经引气入体了,底子很扎实。”
龙丘棠溪笑着点头,轻声道:“我等那丫头上完课出来。”
让你俩给我肉麻,这一路上,老子心里苦啊!
佟泠擦了擦嘴角鲜血,背好重剑站在船头,依旧直愣愣看着刘景浊,一脸恨意。
远处河面,顾衣珏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块儿西瓜,远远看戏,津津有味。
结果刘小北站定之后,立即开口问道:“我们两个二选一,你选谁??”
见少女无动于衷,刘景浊便又说道:“机会就这一次。”
抿了一口酒,刘景浊挥手撤去笼罩佟泠的禁制,少女依旧是恶狠狠看向刘景浊,一言不发。
刘景浊只抿了一口酒,接着说道:“窦琼几次进京,与你说了什么,我都知道。只不过,过去的事儿,说了没意思,你只需要知道,炼气士境界高了,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佟泠憋着杀我,可以,等你境界高了,随时往青椋山递战书,我一定接着。但是,你要是学窦琼那般耍心眼儿,不学好,哪怕你师傅不收拾你,我也会动手。”
佟泠不说话,刘景浊便接着说道:“你娘是个凡人,有个七八十,就已经极其高寿了,日后只要在附近,要多回去看看你娘的,孤苦伶仃,一个人拉扯大你,不容易的。”
唉,此中愁绪万种,喝口酒压压惊。
结果想什么来什么,转过一处河湾,水势略微平缓了些,另有一艘小船漂浮河上,船头有两道人影,一道白衣挎剑,赤足披发。另一个背着阔剑,少女模样,晒得黝黑。
佟泠一咬牙,拔出阔剑,使尽了全身力气,直愣愣朝着刘景浊砸去。
结果刘小北挥手以一道屏障扣住佟泠,笑道:“那有什么?他偷看我洗澡时,你还吃奶呢。”
只是佟泠以为的喜欢跟刘小北所说的喜欢,压根儿就是两回事。
如此炼体,效果当然好,可若是让刘景浊用在白小豆身上,当然还是舍不得。
龙丘棠溪猛然转头,刘景浊苦笑道:“那都小时候的事儿了。”
这死孩子,往哪儿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