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整天的知青们也早早的睡下,半夜的时候赵书成起夜来方便。
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这些农活能把自己给累死,这种日子哪里是人过的。
两年了,赵书成还是时时会琢磨,会憋屈。
要是乔家没有倒台的话,他那里需要来这种鬼地方受这些罪呢。
皮肤晒黑了,每天吃着野菜玉米面一点油水都没有,这哪里是一个读书人应该有的待遇,生不逢时啊。
忽然间,赵书成感觉到自己的嘴被捂住,塞了什么东西,脑袋被什么东西给套住,一顿拳打脚踢都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呜呜呜。。。”
赵书成吃痛,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浑身都痛,想喊还发不出声音来。
对方下的死手,有那么一刻,赵书成感觉自己要死在这里了。
这个过程相当的快,对方动作迅速,等到赵书成爬起来的时候,早就已经没有人了。
“啊啊啊,谢建南,谢建南,一定是他。”
赵书成弯腰捂着自己的肚子,这种感觉太熟悉了。
之前,乔安意落水之后,他就被打过,只是这次更严重。
谢建南就是个疯子。
乔安意半夜醒来,迷迷糊糊的,借着月光,发下隔着炕桌,对面并没有人。
猛的清醒了过来,伸出手去摸了摸,确实是没人,也没有温度,怕是已经出去有一会了。
都已经这么晚了,谢建南去哪儿了?
乔安意莫名的很心慌,是怎么都睡不着了的,坐了起来。
谢建南蹑手蹑脚的回来,但是军人的敏锐,让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乔安意是醒着的:“怎么醒了,哪里不舒服?”
乔安意遭了这么大的罪,能捡回一条命来,已经是怪不容易了。
乔安意看到他回来,松了一口气:“你去哪儿了?”
“我不是想管你,我就是有点担心。”
谢建南动作麻利的上了炕,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茅房,早点睡吧。”
乔安意跟着躺下,看得出来,他并不想说。
谢建南肯定不是去茅房的。
第二天,乔安意就听到了村里的大消息,和昨晚的事情联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