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我的手走到沙坐着,微笑道:“这么早就知道怎么当儿媳妇了?这么想了解我的家人?”
我知道这话问得太早,不过我觉得对方的家庭还是要先了解的。
他笑道:“你放心,我母亲肯定喜欢你,就冲你刚刚那句识大体的话,我是怕你太想我,生我气,所以我回来直接先来找你。
我听着,又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味儿真大,胡子也没刮,先去洗澡罢。”
他佯装很累的样子靠在我的身上,道:“一起洗,我很累,我怕我晕倒在浴室里···”
我一口回绝,“才不要。”
他嗔我:“刚刚还柔情似水,转眼间又对我不管不顾。”
说完他便进了浴室,开启花洒。
整个套间很安静,安静的只有花洒流水的声音,而我的心却“噗通噗通”的乱跳,手心都出了汗。
不一会儿便传来一个“噗通”的声音。
我心想难道真的摔倒了?
我慌张的推开门,只见他身子光着,我一下子有陶醉了。
健硕的身材,两块胸肌,四块腹肌,微黄光滑的皮肤,满脸胡茬···
此刻我的醉眼迷离,此前我都不敢正视他的身子,如今一看一览无余···
他淡定的站在那边道:“看够了没有。”
我忙转身捂着脸:“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一把拉着我的手进了浴室,接下去就被他攻城略地一般的霸占着。
。。。。。。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他的怀里,他手里拿了一本书《华严经》。
他看我醒来,道:“你前阵在浣溪沙里写了什么?我看可看到有人对我相思入骨,幽怨不止啊!”
我泛红了脸“没写什么写了玩玩的,你怎么知道我去了浣溪沙?你怎么这么爱跟踪人呢?”
他道:“这次可不是我刻意的跟踪,那是我小开的茶馆,我正好知道了而已。”
我疑惑:“你小怎么知道我?你和他们都说了什么?”
他笑道:“我和他们说我老婆倾国倾城,沉鱼落雁,娇羞可爱,柳眉杏眼,才貌双全,端庄优雅,人间尤物,妖娆妩媚···”
我听了这些词汇很是受用,但是又想起这一个多月都不给我打电话,自己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似乎故意冷落他,忽远忽近,拿捏不定,现在又来说这番话,着实让人看不懂他,又听到“老婆”二字,便嗔道:“我才不要做你的老婆。”
他望着我水灵灵的大眼睛:“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还能嫁给谁去?”
我道:“想娶我的人多了去了!”
他听此,搂过我的肩,将我摁在床上深深的吻了我,“明儿,这事可不能调皮,我迟早是要娶你的,之实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看着他严肃又温柔,自知可能说错了话,令他不快,又不知道怎么回应他,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便道:“我当时也就是随便写的,写完了就随手扔在了那边,连词牌名都没去。”
他变得温柔,轻轻的放开了我,将我抱在怀里,胡茬蹭着我的脸颊,痒痒的。
他温柔道:“为什么不取名字呢?”
我道:“《道德经》上说无名万物之始,就是不想起名字,把东西固定死,我想把所有的东西都维持在最初的状态。如果没有名字就可以很多名字,任意存在,再说了以前的文章连标点符号都没有,所以一部《道德经》有五千多字,可以有无数的读法,其释义也千变万化。”
周炁道:“人家老子可是言道又破道,破道又言道,你读完上一句,再读下一句,再细品品,不忘初心是好的,只是万物之间总要有一个秩序,这秩序就是自然规律,就是道,否则怎么运行?比如没有交通规则就容易出事故,就算是外太空也是靠着磁场运转着秩序,我跟你之间也是靠着磁场运转着秩序。”
我颦着眉:“那这个磁场会没有吗?”
他捧着我的脸,望着我,深情的道:“此情不变,除非海枯石烂,地老天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