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聿白似乎对她这个问?题很惊讶,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你是不是经常用手?啊?”许愿又问?了一遍。
眼神天真无?邪,干净极了。
周聿白想了想,老实回?答,“没用过,不感兴趣。”
“啊?什么?”许愿不解。
两人远离喧嚣的人群,来到静谧的卫生间?。
四下无?人,风吹打梧桐叶,落叶掉了一地。
“你不用手?,怎么打?”小姑娘的眼睛无?比真诚,让人拒绝不了她的问?题。
周聿白摇头,“没那个欲望。”
许愿震惊。
她将手?从少年?手?中挣扎出来,满脸不可思议,“可班主任和我说,你很喜欢运动啊,你都不打球吗?你也?不踢足球吗?”
周聿白愣了愣,白皙的俊脸瞬间?红了下,他挪开视线,目光很淡很淡地看向?外面的树丛,“嗯,偶尔吧。”
许愿探究似的看了他一眼,“周聿白,你今天很奇怪哎!”
但她也?没多想,忙往女厕所走去。
刚才,被他抱着,她太紧张了。
一紧张就要上厕所。
她已经憋了好久了。
直到音乐节结束,许愿都没回?去,她和周聿白一直在外面晃悠,两人还到附近的游乐园玩了一圈碰碰车。
许愿其他刺激游戏不敢玩,只能玩刺激性小点?的碰碰车。
这是场1对1的战斗,周聿白全程没有让着她,将许愿的车撞得都快散架了。
许愿下了车,双腿还直打颤,她怒瞪周聿白,本来就松松垮垮的丸子头,此?刻全散下来了,长长的头发,有些微卷披散在肩头,多了一丝慵懒和调皮。
“周聿白!”许愿睁着大大的眼睛,语气闷闷的,“你都不让着我!”
“愿赌服输啊!许妹妹!”周聿白摸了一把她凌乱的长发,嘴角微勾,整个人倦怠松散。
不知为什么,许妹妹这三个字,温炎说起?来许愿没什么感觉,但从周聿白嘴里说出来,却有着说不出来的性感和暧昧。
许愿羞红了脸,两人打闹了一会儿,音乐节也?散场了。
找不到许愿周聿白,姚茵茵他们也?都直接来到了停车场。
许愿丸子头已经重新扎好了,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眼睛水汪汪的,皮肤白白净净的。
几人闲聊了几句,又找了家当地私厨搓了一顿。
吃完饭,已经凌晨了,夜深露重,外头很冷,许愿戴上帽子,还觉得寒气逼人。
几人挥挥手?告别,开车往南宜驶去。
凌晨两点?,到达南宜,将温炎送回?家,许愿已经睡着了。
整个人窝在座椅上,脑袋低垂,周聿白怕她冷,又从后备箱拿了一条毛毯盖在了她身上。
小姑娘小小的,依偎在座椅上,软萌可爱。
周聿白看了眼小姑娘安静的睡颜,有些不忍心叫醒她。
想了想,还是带着她回?了蓝月湾。
车子在蓝月湾地下车库停下,周聿白熄了火,轻手?轻脚地打开副驾驶的门,将许愿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