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就不跟好心的晴说了。
过几天再去看效果吧。
他摸了一把大猫脑袋,嫌坐在藤椅上不舒服,又滑下去直接靠躺在晴身上。
屁股底下垫着兽皮,腰间又搭过来不听晴话的尾巴。
身边还正烧着火堆。
许霜辞喟叹一声,翻个身枕在晴背上,懒声问:“晴,最近几天会不会下雨?”
晴:“最近有一场,这会儿雨不多。”
要再过一个月,雨就多了。
许霜辞伸手去挠挠晴下巴,轻声笑道:“好,谢谢晴。”
这动作堪比调戏!
晴立马抬头避开。
这一躺下,人就不想起来。
但许霜辞偏偏能克服自己的惰性。
他翻个身在晴肚子上滚了滚。
嫌不够,又按着晴,避开尾巴将他从头到屁股搓揉了一遍,揉得晴直接呆滞。
大猫傻了,他哈哈笑着,心满意足地起身继续去刨坑。
调戏兽人的亚兽人走了。
空气中还有晴飘动的毛毛。
晴却缓缓趴地,脸埋在两个爪子之间,耳朵红了个透。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么亲密的举动是伴侣才能做的!
许霜辞当然不知道。
他像又蓄积了能量,正激情四射地赶往河边。
此次之后,晴有好几天不敢让许霜辞近身。
好在许霜辞终于完成造窑事业,已经开始洗土做陶了,也没注意到。
做陶就是个玩儿泥巴的过程。
刚挖回来的陶土不能直接用,需要经过粉碎淘洗,沉淀后得到泥块。然后通过搓条或拉胚的方式塑形,再上釉阴干后才最后送进窑里。
许霜辞上次玩儿泥巴的时候还是在六岁以前,搓泥塑性的时候还有些恍惚。
于是他也不自己一个人做,还把晴给拉来一起。
甚至利用晴那爪垫,在好几个专门做了腿儿的陶锅上让晴留下他的爪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