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抽中了周言呈等人定的主题,第一个作诗就是刘岫。
梅花?
现在是夏天,哪里来的梅花?
这主题也太偏门了。
刘岫神色莫测,他不能就这么认输,思考了半晌,前三句脱口而出,可最后一句怎么都没有押上韵角。
“清极不知…”
含含糊糊的样子让周言呈等人哈哈大笑。
“刘秀才,喝酒吧。”
“让下一个人来。”
作一首让人笑话终生的诗,还不如就此停止。
说不定还能落个趣谈。
自嘲一笑,双肩沉落,颓然的坐下,刘岫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紧接着就有人斟满酒,正要喝下肚。
他就不该好奇的看那一眼!
如同流水般叮咚作响的声音传来:“千里冰封,凛冽寒风。”
刘岫顿时反应过来,重复念道:“清极不知寒。”
众人反应不及,刘岫已经将作诗的木牌传到了下一个人的面前。
反应过来的周言呈直接站起来,大声反驳:“刘秀才,你已经认输罚酒了。”
“对啊,都已经喝了一杯。”
“这可不能算。”
刘岫舔舔嘴唇,又喝下一杯,张扬道:“方才不过是作诗口干了,喝杯酒润润嗓子罢了,怎么?你们有说过中途不可喝酒吗?”
还好苏云景来得及时,差点就被坑了。
刘岫想走了,在这呆了不到半柱香,已经意识到他与这里格格不入,诗会一点也不好玩,还是吃美食好啊。
“我这胜了两局,怎么都轮不到我输,这诗会我们就先走了,你们慢慢玩吧。”
刘岫示意苏云景一起往外走,被周言呈阻止了。
周言呈挂上一副虚伪的笑容:“诗会中没有中途不让喝酒的规定,但规定了诗不能让别人代作。”
“方才最后一句中,我们大家都听见是苏秀才,而不是你。”
“哦?那你说,云景与我说的可相同,我作的五言诗,他所说的是四字短语。”
有人在背后撑腰,他可不怂。
刘岫懒散的挑起眉毛,促狭的看着苏云景说道:“看来有人比我还不会作诗。”
苏云景闷笑一声,向诸位同期拱手:“今日,本是大家组织游玩的诗会,我与刘岫是计划之外的人,打扰了大家的雅兴,在这里,我们给大家赔礼。”
“若有机会,下次再聚。”
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摔向了地面,周言呈满身的怒火等待着发泄,众人不敢过去触霉头,纷纷推辞下次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