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想听狼的话,可是就是……想哭。
"你很好,是狼不好。"这可是他第一次向女人承认他的"错误"。
"那铃茵可不可以留在这里?"散发充满希望光芒的小脸蛋瞅着他看。
"你可以留下,但后果要自己承担。"这小东西不会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吧?"谢谢狼!"她甜蜜地在他的颊上印上一吻,小小的头颅立即埋在一旁的枕头上,沉入甜蜜的梦乡。
这小东西来找他的目的,不会这么单纯吧!就为了借他的床"睡觉"?他应该收取报酬的,但此刻他竟只呆呆地看着她精巧透明的脸蛋。月光下,她剔透的美颜美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凝眸注视,然后低下头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仿佛感觉到他温热的体温,铃茵的身子缩进他的胸膛内。
看着缩在他怀内的小人儿,他发觉了一件事。
这一刻,他真的只单纯地想到"睡觉"两字。
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味飘入他的嗅觉,在他心底漾起一阵涟漪,他的双臂不禁缩紧,和在他身下的小人儿一样,沉人梦乡朦胧的月光下,一缕轻羽般的云片淡淡地从天空讽过,熠熠的星空,隔着窗纱就像一片清丽的梦。
翌日。
风和日丽的天气里,森林里的树木冒出柔嫩的绿叶,翠绿的湖岸上,开满了绚烂的野花。
因为父亲的命令,柏苍在第二天的清晨,必须带铃茵到户外写生。
父亲好像一点都不奇怪----铃茵在他房内的这个事情。
也许是父亲早就计划好了,等着小丫头的肚子慢慢大起来,再将他逼入教堂。
他不会傻得让他的种留在她体内,避孕的方法有很多。
他不会让她有机会怀他的孩子!
该死地,明知她是有危险的,为什么他还这么想动她?女人何其多,他干么想不开!他竟因为她,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智商。
铃茵穿着一袭水蓝色的短上衣,搭配着一件短裙,头上戴一顶小巧可爱的霓红色遮阳帽。
柏苍不经意地看见她展露的修长美腿,他感觉自己的目光不能够移开分毫。
父亲送她这款衣衫是想要折磨他的。
铃茵走到湖边将手中的画盒放下,拿下头上的遮阳帽,系在她长发上的白纱巾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如镜的湖水,和她飘逸的风采,令她看起来就像闯入梦境中的仙子!"狼,我画你,好不好?""你说什么?"水样的声音,让他从一个如诗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狼,我可不可以画你?"这里好美,她想画画。
"你要我当你的模特儿?"他的视线回到她的脸上。
"嗯!"铃茵认真地点头。
这里没有第二个人,他能拒绝她的要求吗?当然可以,如果他可以对她乞求的美眸不为所动。
"好吧!但别太久。"他可以优待她,只要她的表现比昨天晚上好。
他要的可不只是一个吻。
柏苍要将身上的衣服脱下,但铃茵摇了摇头。
"狼,只要站在那里就可以了。"铃茵指着澄净的湖旁说,看着柏苍要脱下外衣,她的脸上出现了异样的红潮。
这小妮子脸红的时候竟是如此动人。
"画完后,你要给我什么样的奖励?"总不能每次都被你溜走吧!"奖励?狼,要什么样的奖励?""一个吻。"这是最轻微的,他可以改天再索取其他的,但目前他最想要的就是品尝她红唇的滋味。
"好呀!"狼,只是要她在他的脸颊上亲一下,她可以答应的,毕竟,她也常对父亲这样做。
她答应得这么轻易,几乎让他以为她有过许多经验,就算有,他也不用在意,他和她有的,绝对会让她有过的经验相形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