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杨欣欣的口无遮拦,杨秧皱了皱眉,“喂,你怎么说话的?”
杨欣欣不依不饶,一张嘴就开始噼里啪啦:“我又没有说错。”
“还有你,我娘与奶好心好意给你寻门亲事,你不同意就算了,还把脏水泼我身上,当我是好惹的?”
杨欣欣顿了顿,用一种鄙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杨秧,又道:“也不看看你自己,被笙哥哥退了婚,还有人愿意娶你就烧高香吧,还在这里嫌这嫌那的,也不知道哪来的脸。”
钱朵朵附和,“就是,我看她们就是天生一对!”完了还加一句,“就算不是天生一对,也是注孤生了。”
换做旁人被这么说,早生气了,可是杨秧不一样,她性情冷淡,甚少能有被言语中伤,所以她并未开口辩解,更甚至觉得注孤生其实也挺不错。
但杨李氏却听不得自家女儿被人这么诋毁,当场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你们给我滚,都滚咳咳……”
杨秧一边抚着杨李氏的后背一边细声安抚:“娘,别生气,不值得,来,跟我一起做深呼吸……”
“滚?说完了我自然会滚,毕竟像这样的破屋子只有病入膏肓的人才住的起。”杨欣欣极其嫌弃地扫了这屋子一眼,又看着咳嗽不止的杨李氏道,“不是说拿了笙哥哥的钱去治病了?怎么?是治不好还是根本没治呀?”
“看这病怏怏的样子怕是没治的,不然杨秧你也没那个钱买新衣裳。”
“哎呀,欣欣呀,咱也不能这么说的。”钱朵朵亲昵地挽着杨欣欣的手腕,又道:“毕竟也有可能是跟某些人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的嘛。”
杨欣欣忽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神极为轻蔑地看着姜季礼,“还真有可能呢。”
身为当事人的姜季礼虽然也很希望杨秧能多依赖他一点,可这种依赖却不是建立在让别人胡说八道践踏上的。
在他考虑着要不要把人丢出去时,杨子越这多嘴的又开口了,“那十两银子确实是给婶子看病用了的,而杨秧妹子身上的新衣裳也是自己挖草药赚来的。”
杨欣欣:“呵,要是挖草根有那么好来钱,这杨家村里谁不去挖?”
杨秧冷着脸扭头看向这一屋子的不速之客,“趁我发火前,都给我滚,不然……”
杨秧声音及冷,像是寒冬腊月里的风,吹得人一阵阵的胆寒,可姜季礼却像是还没够是的,沉着脸,活动着筋骨站到了杨秧的身边,虽是什么都没说,可却有谁不老实谁将会被丢出去架势。
而刚刚被杨欣欣嘴里那“克亲”二字,一下子就戳到心窝子里的朱凉,他脸色一变再变,忍了许久,好半天终于什么都给忍了下去。
再看杨秧与姜季礼这副气愤的样子,再怎么笨他也知道自己今天真的是给他们惹祸了,深吸一口气,转身对着杨李氏拱手行礼道:“今日是朱某人唐突了,提亲一事今日就此作罢,错在我,改日上门赔罪。”说完,也没等杨李氏有反应,带着媒人匆匆逃走。
只是,还没走出院子,就被杨秧喊住了他,“朱大哥,你带来的东西麻烦带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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