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还在喜气洋洋,那边老混子连夜逃到镇上,一晚上没睡的他,到镇上的时候整个人形如乞丐。
他来的鸣冤鼓面前,犹豫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把它敲响。
“堂下何人?有何冤情?”
县官一拍惊堂木,老混子吓得一哆嗦,连忙叩拜起来。
“大人,我是云河村张狗蛋,我要告云河村村民张晨,私自制盐贩盐,知法犯法,产量极大,已经扰乱秩序,想要与朝廷为敌。”
老混子故意夸大其词,那县官果然震怒。
没有得到官盐的许可,私自制盐贩盐可是杀头的重罪。
居然有人在他的管辖之下知法犯法。
“此话当真?可有证据?”
“大人,我所言千真万确,大人只要去镇上一打听就知道了,有个小子天天来卖盐,而且他制盐的时候就在家里,那证据绝对跑不了。草民所说的都是千真万确,如有半句假话,我。。。。。。我不得好死。”
老混子连毒誓都发了,县官果然听信他,不禁大怒。
“好大的胆子,来人,把那张晨给我抓捕归案!”
衙役得令,很快就派人下去抓捕张晨。
张晨被抓的时候村里人都看见了,每个人都对他指指点点。
在这时代,只要被官差抓走,都会觉得那人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虽然张晨刚用野菜刷了一波村民的好感度,但百姓都下意识怕官差。
罗妙悦哭哭啼啼想要拦下来,都没有成功,眼睁睁的看着张晨被带走。
“娘子,你在家等我,我会没有事的。”
张晨只能这么安慰罗妙悦。
张晨被捕入狱,地牢里一片昏暗,里面除了一张床以外,就只有一个夜壶。
张晨想不通自己究竟犯了何事,想来想去,也只有得罪了老混子。
隔天的时候县官就召见张晨,私自贩盐可是杀头的重罪,审讯也快。
村里的一些人也过来打听情况。
“堂下张晨,你村的张狗蛋状告你私自制盐贩盐,你可知罪。”
张晨心下一惊,原来竟是因为这事!
“大人,我那盐产量极少,仅够一乡食用而已,怎么就算得上贩盐了呢?”
“不管那盐数量有多少,只要私自卖出那盐的一斤一两,就已经是重罪,况且状告你的张狗蛋明确说了,你贩盐的数量极大,已经严重影响到了秩序,要与朝廷为敌,必须予以重罚。”
张晨倒没有想到,古代的贩盐管控这么严,心里凉了半截。
“大人,我那盐产量极少,卖得也少,如何算扰乱秩序?我为人本分,更不可能与朝廷为敌,定是那张狗蛋夸大其词,我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