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他封住她的嘴唇,将日思夜想的人紧紧拥入怀中。
一开始的温柔缠绵逐渐变为急切的相互索求,两个人都有些失控,弥漫着热带花香的空气里只剩细碎的呢喃和厚重的喘息。他们彼此内心深处,都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哀伤,生怕这短暂的相逢,就是漫漫前路的唯一寄托。
印度洋的海卷起温暖的浪,在礁石上印刻出一朵又一朵瞬息万变的花。
……
“你游戏打得太烂了,带你上分很有损我的清誉。”谢倏靠在骆君稀怀里,懒洋洋地说。
“那你以后都不带我了?”
“带,我这人不在意那些虚名的。”
他一下下抚摸着她左手戴着的珠串,说:“所以,雍和宫的手串到底灵验不灵验?”
“灵啊,你看我不就把你盼来了。”她抬头看了一眼他空荡荡的脖子,问,“佛牌你给打开了?”
“打开了。”
“那你怎么不给装回去,那个真的是很贵的,不是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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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知行送你的?”
“嗯。”
“我才不要修他的东西。”
“你太小心眼了,既然送了我,那就是我的东西啊。”
“不修,已经扔了。”骆君稀一脸的不高兴。
谢倏笑着趴到他胸前,欣赏着他的表情说:“我骆哥吃醋的样子也很迷人啊。”
骆君稀看着她出神,过了半晌,伸手抚摸她的头,小心翼翼地问:“那么,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吗?”
谢倏粲然一笑,答道:“感觉比你好一些,你看上去好像老了一点。”
“哦,这就开始嫌我老了?”
“没有,我喜欢这样的你,感觉更有男人味了。”她摸着他点点胡渣的下巴笑着说。
骆君稀坐起来,抱着她吻了一阵,又将人紧紧圈住,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得走了。”
“嗯。”她回抱着他,手迟迟没有松开,“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好,你也是,现在这样就刚刚好了,别再变老了。”她明明在开着玩笑,尾音却有些颤抖。
骆君稀走后,谢倏将一杯红酒倒在被褥上,叫了客房服务。她轻轻抚摸了一下不现一丝褶皱的全新床单,那上面没有了他的体温,她的世界,又回归到冰冷的灰白色。
她打开窗,将头探出窗外,她不恐惧、也不迷茫,这一夜,印度洋和暖的晚风温热了她的身体和灵魂。